一间小偏厅里面摆放了几个炭盆,室内温暖如春,使得人也有些懒洋洋的。
桌上摆着几样精致菜肴和一壶美酒,贾瑞同萧普贤女对面而坐。
“甄大人请吧,这回可别说我要赖了你的赌帐了!”萧普贤女举起杯来朝贾瑞示意。
贾瑞呵呵一笑端起酒杯吃了一口说道:“其实我那些话只是玩笑罢了,我倒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同王妃好好商议商议如何开店收粮的事。
这件事可是关乎大辽的命运,又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了,不然的话肯定会有人要借机发财,从中捞上一笔,咱们收粮的计划多半会落空了。
所以我才让王妃单独请我吃酒,王妃可别有什么误会啊!”
“知道了知道了,偏你鬼主意多!说罢,都要怎么做。”萧普贤女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头竟有一丝失落。
“首先么,应该开一家粮米铺子,却别太张扬了,只是做个幌子,而后就打着这个旗号四处去收粮。
却不知王妃能不能以王爷的口吻发一道钧令,略开些方便之门呢……”
贾瑞果然便开始说了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要求,都是举手之劳,动动笔就能满足的。
萧普贤女一面听着一面偶尔同贾瑞举杯饮酒,不觉中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精神也有些不集中起来。
再加上贾瑞说的什么垄断之类的话也越发的让人听不懂了,萧普贤女也渐渐失去了兴致,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耶律特里那红彤彤的屁股以及母猫叫春一般的求饶来。
也不知是不是屋内的炭盆太多太热了,萧普贤女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吃一口酒却发现酒杯是空的。
贾瑞见了忙站起身来给萧普贤女倒了一杯酒说道:“王妃请。”
萧普贤女点头微笑以示感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贾瑞又将酒杯给她倒满了,这次却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萧普贤女的身边,似乎随时准备给她斟酒。
萧普贤女也没有多想,她的脑子现在都在被一些想不通的问题给占据着。
“哎,我且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怎么降服住长公主的?”纠结了一番,萧普贤女终于问了出来。
似乎也觉得有些唐突了,又解释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跟你学学,往后若是她或者别人阴阳怪气的我也好自己可以料理不是?”
贾瑞说道:“那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摆事实讲道理罢了。而后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德服人……”
萧普贤女自然是不信的,哼了一声道:“罢了,你不想说就直说,何必说这些话来糊弄我?”
贾瑞嘿嘿一笑道:“这个也不是我不告诉王妃,只是说了你也用不上啊!”
萧普贤女便说道:“怎么就用不上?就算用不上你也说说,我也跟着长长见识不行么?”
贾瑞又说道:“那好吧,只怕我说了王妃也不肯信啊!”
萧普贤女嗔道:“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说你便说!说不说是你的事,至于我信不信就不劳你操心了!”
贾瑞便说道:“其实么……也没有那么复杂,有时候想征服一个女人,你先征服了她的身子就行了!
只要有本事让她拜服在你的脚下,自然你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了。所以我说这个法子王妃用不上么!”
萧普贤女听了脸上更烧了,同时心里又涌起一股子酸意来,啐道:
“胡说八道!哪儿有这样的说法!分明你自己不尊重给她当了面首,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
这话一出口竟便有些后悔了,说贾瑞是耶律特里的面首,他会不会生气啊?
果然贾瑞一脸委屈的说道:“我就说你不信么,你偏让我说,说完了又说这些话!到头来我白说了不算,还挨了骂!”
萧普贤女道:“我也不是骂你!罢了,是我说得不中听了,我自罚一杯总可以了吧!”
贾瑞却得寸进尺的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道:“一杯可不行,最少三杯!若是不能就算了!”
萧普贤女白了贾瑞一眼道:“你当我的酒量是假的么?”
说罢果然连干了三杯,最后还将酒杯平端了给贾瑞看了看杯底是不是一滴酒都没有剩下。
贾瑞啪啪的鼓掌道:“王妃真是海量!”
说着又笑呵呵的给她倒满了酒说道:“其实我说得都是真的,只不过……只不过王妃可能没有感受过那种被征服的感觉罢了……”
“你……”萧普贤女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毕竟耶律淳年纪大了,某些方面确实是早已力不从心了。又想起那天看到的贾瑞天赋异禀,又想起了耶律特里趴在桌子上求饶的情形,不觉心跳更快了。
“你这说得也忒撤了一些,就算你……你能满足长公主,她肯对你这么言听计从,还……还居然恬不知耻的那样让你打……”
“啊?王妃是说我让长公主脱了裤子打她屁股的事么?”贾瑞明知故问道。
“正是,这也忒羞煞个人了!也不怕让人看了去,太荒唐了!”
萧普贤女努力让自己保持正派端庄的形象,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提起这个来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