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一人缓缓走到了崩牙驹的耳边朝着崩牙驹说了几句话。
“你是说他是香江的包租公?”
旁边的阿豪似乎也听到了。
“没错,这个人在香江还是有一定的资产的,而且据说手里还有不少的股票,跟黑白两道也都有交道。”
“他还有几个兄弟,其中一个是忠青社的老大。”
“看来不是来砸场子的!”崩牙驹想到这里心情不太好,因为这个人不仅有白道身份,更是有黑道身份。
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
荷官揭开骰盅,里面是三四六。
阿豪撇了撇嘴说道:“真是邪门儿,还是大,他在底下的散桌就是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如今在贵宾厅居然也是一样。”
崩牙驹咬着雪茄狠狠地吐了一口气,说道:“赔给他!”
曾云风一会儿桌子上就变成了一亿多筹码,这筹码可不是完全是曾云风自己的,这里面还有他们的抽水。
曾云风看着筹码作势又要准备全压了。
“丁先生!”
曾云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看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表,顺着这句丁先生站了起来,对着豪哥和崩牙驹说:“哎呀,今天过了这个点儿也不太对劲了,接下来还要陪我的女朋友去看场电影儿。”
此刻的阮梅已经直接软在了曾云风的身旁,那筹码堆起来很吓人,推出去更吓人。
阮梅这一段时间根本无法说话,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留意,就让曾云风把钱都输出去。
阿豪听到这里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死狗,浑身都湿透了,他们这三把可赔了不少钱呢,这个赌厅的盈利还不知道一个月有没有这么多呢。
“丁先生,有空常来玩。”崩牙驹在曾云风的背后缓缓的说了一句。
曾云风回头朝着崩牙驹笑了笑“我会常来的,就是不知道这里还欢不欢迎呐?”
崩牙驹旁边的阿豪嘴角抽了抽,妈的,像这种人来赌场纯粹就是来捡钱的,而且你还找不到他什么错漏,而且他背后还有背景,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动得了的。
曾云风刚准备走开,说着又看到了旁边的美女荷官,从盘子的筹码里掏出一把筹码拍在了美女荷官的手上说道:“美女,帮我把这个茶盘收起来,下次我来,还会用的,记住,谁都不能碰。”
“老大,真是邪了门儿了。”
崩牙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嘴!”
他然后又缓缓转过头,看着阿豪说道:“阿豪,你是不是被他盯上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专门找我们的赌厅?”
阿豪听着有些惊慌,“不是啊,驹哥,我没有!”
“驹哥,驹哥,如果你实在是舍不得,我去找他把钱拿回来!”
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阿豪的脸上。
“拿回来,你怎么拿?”
“我已经找人打听了,丁孝蟹这个人号称庙街大少!”
“你知不知道?忠青社老大是他弟弟,他跟鬼佬还有交集,在台岛,几十把枪,可是他一个人,最后打的周济生都服软,你不想活了是吗?”
“知道了,老大!”
“平时注意点,别给我惹祸!”
等到阿豪几人走后,崩牙驹眼神迷一眯,“丁孝蟹,你这条猛龙跑到澳岛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好好的香江做你的包租公,跑到澳岛来搅水,难道是和老的意思吗!”
“驹哥,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做掉!”
崩牙驹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啪的一耳光甩在这人脸上,“要做我自己不会做吗?”
“他跟郭先生都有关系,你做他,郭先生在这个赌场有股份的,到时候跟和先生怎么交代!”
曾云风和阮梅两个人离开赌场,阮梅此时已经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曾云风说道:“阿孝,我不是做梦吧,我们居然赢了一个多亿。”
曾云风甩了甩头,说道:“没有那么多啦,他们还要抽水。”
阮梅抓了抓自己的心口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进赌场就像是买六合彩呀,怎么会赢这么多啊!要知道我只拿了2000块!”
曾云风笑了笑说:“2000块,什么2000块,没有2000块啊!”
阮梅突然之间就振奋起来,挺直了身子说道:“啊,我知道了,你想独吞,我拿了2000块给你做赌资的,你现在不想认账啦?”
曾云风摊摊手笑着说:“谁能证明啊!”
看着曾云风摊着手,阮梅鼓着自己的嘴,两眼瞪着他,她像是一个受气包,歪撇着自己的头,奶凶奶凶地眼神愣看着曾云风,她眼中还泛着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阿孝居然是这样的人。
“哎呀,别在乎这些东西了,什么你的我的。”曾云风说着拽着阮梅说,“咱们去吃夜宵,看电影,时间也不早了!”
曾云风到贵宾厅赌的这几局,浪费时间最多的不是别的,而是搬筹码,一亿多筹码也是不小的一个数目。
在当前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会赌这么大,曾云风也不想来这里赌。
曾云风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