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就住在这个地方啊,冲儿的病或许他能治,现在冲儿的内力几乎不能动用,晚治不如早治啊。”宁中则忧心不已。
岳不群扇扇扇子,摇摇头说道:“可他是邪道中人呐,你是嫌咱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再说了,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去让平一指给冲儿治病,还不知能说出什么来了。”
宁中则皱着眉头说道:“怕什么,咱们去求医,又不是跟邪道论交情。”
岳不群叹了口气说道:“哎,那平一指向来是治一人杀一人,他若是治了冲儿的病,要咱们去杀人,那可怎么办呢?”宁中则听到这里也是眉头皱起。
岳灵珊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岳不群的面前,有些雀跃的说道:“爹,咱们已经到了开封,咱们去岸上看看好不好?我听说开封可繁华了。”
岳不群摇了摇头,收起扇子,有些宠溺地敲了敲岳灵珊的头说:“你这孩子,洛阳买了一大堆东西还不够啊,现在是上瘾啦,看把你高兴的,你是不是又想拉着你的小师弟祸害他呀?”
岳灵珊不一的拽着岳不群的袖子说道,说道:“爹,我怎么是祸害小师弟吗?我是给大家带礼物的吗?”
旁边的宁中则说道:“你算了吧,我都看见啦,上次平之回来腿都在抖,你说你买了多少东西,把平之都逛得累成这样?”
岳灵珊,听到这里吐了吐舌头,拼命的摇着岳不群的衣袖说道:“爹,你就答应我嘛。”
岳不群实在是耐不住她的这种软磨硬泡,说道:“好,但是呢,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岳灵珊眼睛瞪大瞅着岳不群,岳不群伸出两根手指说道:“第一晚上要回来,第二,你要和平之一起去,一起回来,不要落单。”
岳灵珊是满口应诺,拉着不知所以然的曾云风就离开了船,曾云风在刚刚船一靠岸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是心还没放下来,就被于岳灵珊拽走了。
一看岳灵珊这股架势,曾云风心中就紧张,他怀里的钞票,现在十有八九是要飞。
现在曾云风感觉,但凡是碰到女人,他自己怀中的钱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什么时候花完,他自己也都不能决定。
在洛阳之时,他就花了很多钱,让吴管家去组建福威镖局的基础班底,现在刚刚把他们派到各地去组建临时班底,他的钱花了很多啊,如今他手里可并不宽裕啊,要是被这女人在挥霍一番,他可就又要变成穷光蛋了。
想了想,曾云风捂了捂自己胸口的这些钞票,十分想念自己挣钱花不完的那些时代,什么时候他穷的怕成这样。
家里有一个会花钱的女人,真的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情,虽然现在的岳灵珊还没成为他的夫人,但是照这个趋势走下去,曾云风很担心迟早有一天会被她完全掏空。
可是想了想,曾云风心中一横,钱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赚,实在不行就吃软饭,谁怕谁,反正岳灵珊家里还有个5A风景区,实在不行躲到华山去,满山遍野的祸害,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吃过苦。
进了开封府,闹市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人还是很多的,街上不仅有马驴,还有骆驼,看来这里不光光有内地各个地方来的人,甚至还有西域来的商人。
岳灵珊刚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在一个扇子店面前停了下来,仔细地挑着扇子,曾云风看着扇子上画着各种各样的仕女图。
岳灵珊拿起一只,看着曾云风说道:“小师弟,你看这个,好不好看。”曾云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岳灵珊又拿起了另外一个。
曾云风心里想着,有时候不花钱摇头也是个好办法,关键是要在关键的时候会摇头,别什么时候都摇头。
有的时候要夸赞别人,同样有的时候也要能发表些有用的意见,这样岳灵珊才会尊重他,不会乱花钱,不会像在洛阳一样一买买一大堆没用的东西。
曾云风现在的打算是,宁愿多花一些钱买一些轻巧的东西,也绝不花钱买一些又大又笨又粗的东西自己扛着,那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事干。
岳灵珊和曾云风买完了东西,回到了船上,曾云风累得像条狗一样,哎呀。千防万防,女人难防啊,终究还是被拉下了水。
回到船上,曾云风有些诧异地看着六个稀奇古怪的人,这不是桃谷六仙吗?怎么跑到华山派的船上来了?
这船舱中还有一人给令狐冲把着脉,这把脉之人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还煞有其事的摸着胡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老骗子。
桃谷六仙看着曾云风,也有些诧异,纷纷的看一下令狐冲道:“令狐冲,这是你什么人呐?”
令狐冲笑着说道:“啊,这是我小师弟。”
“你小师弟?就是那个林平之吗?”其中一人问道。
“啊,对,就是那个林平之,这个有辟邪剑法的林平之,还是没有辟邪剑谱的另一个林平之。”
其中有一人上前走到曾云风面前,收道:“林家的辟邪剑法是不是当年那个林远图啊?那可是很厉害的。”
“哎,你还不理我,哎,说你呢!”
曾云风翻了翻白眼,不想理这六个人,这六个人是六对活宝,心思呢也不太坏,也不太好,曾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