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甚至连跟人吃饭,都没人同他一桌,不过曾云风觉得这样挺好,现在的他最好是不要跟人多接触,他连林平之自己本身的事情都搞不太清楚,接触的越多,暴露的越快。
岳灵珊嘟嘟囔囔地坐在旁边,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曾云风闭着眼睛没有听,听了心中也会很烦,干脆不听,岳灵珊看着旁边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一点儿也不像自己的大师兄一样,只要听到自己嘟哝就会上前来安慰来哄她。
她陡然之间生气推了一把曾云风说道:“哎,你说,我爹是不是老顽固?赏罚一点都不分明,没人服他,是不是?”
曾云风睁开眼看着一脸气呼呼的岳灵珊,不知道说什么“你可以说,你是他女儿,我可是他刚刚收的弟子,我可不敢说。”看了一眼岳灵珊愣愣没有说话,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陡然之间,一只手,一只娇嫩的手又伸到了曾云风的耳垂边狠狠的捏住,然后说道:“小林子,你是不是不想搭理我?亏我还教你华山剑法呢,你才上华山几天呐,就敢给我摆脸子?”耳垂被这女的捏着,曾云风有些无奈,只好睁开眼睛说道“师姐,师父你敢编排,我可不敢编排,大师兄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处罚,是师傅做的处罚,在正气堂你也看见了,师傅脸色多难看。”
“你现在说师傅这那的,回头那还不得让师傅把我们罚死?师姐,我看那,如果你想去看大师兄,你就让陆师兄带点儿东西上去表表心意,毕竟大师兄在思过崖吃喝差的很,弄点酒什么的,总比你在这儿嘟嘟囔囔的强得多。”
岳灵珊一听,又狠狠揪了曾云风耳朵一下,曾云风的耳朵一疼,脸上龇牙咧嘴,也不敢说,岳灵珊扭了一下放下曾云风的耳朵说道:“小林子,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啊,小林子没想到你还是挺聪明的。”曾云风翻了一个白眼,没再理这个女子。
岳灵珊可算是被岳不群和宁中则教育坏了,自己一个新入山门的弟子就被这么欺负,一天不到就已经被捏了好几次耳朵,这是赤裸裸的霸凌事件。
等到岳灵珊走掉,曾云风又缓缓睁开眼,看着岳灵珊的背影离开,这才低声说道:“如今的令狐冲惹了嵩山青城泰山,岳不群不把他关在山上,还敢让他出去浪吗?回头不得死无全尸啊。”
“功夫练得不到家,还喜欢到处浪?说的好听,叫潇洒。说得难听这叫作死,不过,谁让人家是主角呢?”曾云风想到这里,闭上眼睛,缓缓地修炼成内功来。
令狐冲上了思过崖,这三个月,岳灵珊天天就是折磨曾云风,曾云风向着要是令狐冲赶紧从思过崖下来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丫头天天缠着自己,非得叫自己练她那三招两式的,把她打败吧,又不行,不把她打败吧,她又折磨自己。
“小林子,小林子,快起来,快起来,又要练剑了。”曾云风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眼睛还没睁开,岳灵珊一把抓起他的被子,看见是岳灵珊,他砰的一下又倒在了枕头上“师姐呀,我昨天晚上练剑练到好晚,我好困呐,”曾云风说着把被子拉过来夹在了腿上,缓缓地又睡了下去。
岳灵珊狠狠的抽了曾云风大腿一巴掌,说道:“小林子,一日之计在于晨,赶紧起来练剑了,你的华山入门剑法,现在虽然每一招都会,但是每一招都平平无奇,练得一点都不怎样,入门剑法练了快一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没有入门。”
曾云风看了一眼岳灵珊,微微地睁开了右眼看着岳灵珊娇嫩的脸庞,说道:“师姐,华山剑法博大精深,你让我好好再想一想,急什么!”说着,曾云风拿着被子盖在了脑袋上,声音陡然减弱,岳灵珊没好气地在曾云风的腿上又抽了两巴掌,说道:“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让我爹来了。”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吧,师姐,等我一会儿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呀,好困呐!”
岳不群此时正在和他的夫人宁中则在山上散步,看着众多弟子早起练剑,点了点头,宁中则看着岳灵珊拉着曾云风缓缓地跑出来说道:“这个林平之啊平常的时候倒是勤奋,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晚?”
岳不群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他一般晚上练剑的多,白天练的少,所以,年轻人起不来。”
宁中则则是有些责备地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怎么能睡懒觉?”
岳不群摇摇头,说道“随他去吧。”
宁中则看了一眼林平之说道:“这怎么行,他还有大仇在身,要赶紧练武才行啊,这孩子怎么一点儿都不急呢?”
岳不群将扇子在手中拍了拍手道:“你呀,操太多心了,这孩子刚刚脱离大难,你就让他松快一会儿不好吗?跟着咱们女儿好好的练练剑,这华山之上风水养人呐,不要去管那些闲心事了。”
“到是如今有一件事情够我们两个人操心的了。”岳不群说着,宁中则的耳朵陡然一动,脸朝向岳不群看着“夫君,你说什么事?”
岳不群打开扇子,有些叹息地说道:“如今,这两天华山的后山频频有陌生人来访,而且不止一次啊。”
宁中则脸色陡然一变“师兄,你是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