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带着他的船队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他的海鳅大船接近100多艘,此时的他意得志满,雄姿英发,气势磅礴,他认为这一次他一定能一定能够荡平梁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梁山早已经准备了一个大口袋等他钻进来
“宋江拜托各位,请饮了这碗酒,以壮此行。”
众多水军的将士们纷纷端起碗咕嘟咕嘟的把酒灌了下去,宋江喝完酒碗一抛,众多人纷纷将碗摔在地上,气势如虹。
“宋江不熟水性,不能与兄弟们一起出生入死去作战,但是愿与兄弟们一起受冷,等待弟兄们凯旋。”宋江说着就要解掉自己的袍子。
这时候,张顺上来止住了宋江的举措说道“大哥,不必解衣,我一定大胜回来见你。”
曾云风站在后面摇了摇头。
曾云风不相信宋江不知道这水军大部分的人都是听他号令,即使是中间的一部分人像李俊等兄弟也是跟宋江若即若离,宋江玲调得动的也就是张顺张横等兄弟。
李俊以及童威童猛等兄弟也都是跟曾云风更亲近。
这宋三郎纯粹就是做戏啊,这一战,他不费一兵一卒,全用的是曾云风手下的兵马,这水军之中以阮氏三兄弟的兵马最多,其次就是李俊兄弟,张顺张横几个人虽然水性不错,但是论训练军队那是差得远。
看着众位梁山弟兄纷纷赤条条的穿着兜裆布下了水,曾云风的心中有些悲哀,其实他不想打这一仗,这些兄弟是他训练了很长时间,也花了阮氏三兄弟很多的功夫,这都是他以后的根基啊,现在太早了。
而且宋江用的战术很粗糙,那就是凿船。
如若不是高俅带领的水军太差劲,刘梦龙的水军基本上被覆灭掉,而且又把刘梦龙杀掉,这一次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打水战,怎么可能这些水军不会防止水鬼的偷袭呢,这水底凿船的战术,纯粹就是一场拼命地消耗战。
梁山水军水性出众的也就那些人,凿船的防范方法不要说多,曾云风最起码能找到七八种方法将船底的这些人全部杀死。
如若不是曾云风去信将刘梦龙斩掉,如果刘梦龙在,不说别的只要在船头挂一一张铁帘网,在铁帘网挂上众多的钩刺。
他们想在船底凿沉船,纯粹就是异想天开,也就是刘梦龙不在,高俅脑子一热就奔上梁山来,他以为海鳅大船有了,就有了一切。
要是曾云风来作战的话,就只需要一张网,这些潜入水底的梁山弟兄就都要葬身鱼腹。
水军的一场战斗异常惨烈,这是曾云风所不愿意看到的。
曾云风和李应坐在小船上巡视了梁山水泊,众多已经被凿沉的海鳅大船一半摊在河滩上一半沉在在水里,有些船撞了暗礁,已经进水歪在了河道中。
水泊里甚至有一些正在游泳的马匹,还有更多的是人,水泊里面四处漂着死尸,有些死是正面朝上,有些是反面朝上,而那些穿着铠甲的死尸漂浮在半中随着水波一闪一现,着实凄惨不已,而水泊里漂着的众多旗帜,漂浮的木板到处都是。
曾云风的手指着指高俅的那一艘坐舰道“我们去看一看高俅这厮现在在干什么。”
“是,哥哥。”曾云风和李应的小船,一路向前到了梁山泊一处,到了这里,水都是红的,血水处处皆是红的,有些尸体还在涓涓的往外流着血水,而有些死的早的,尸首已经开始泡的发涨。
高俅此时正在他的坐舰上苦笑不已,他的高字大旗的帅气已经飘在了梁山泊水泊的湖水之中。
四处的湖水里漂的也尽是宋军的毡帽,可是这水中打着赤膊只穿着短裤甚至兜裆布的梁山的水军却也不在少数。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曾云风看着整个梁山泊水泊里的尸首,心中更是不忍,为了和朝廷对抗,付出了多少代价,这时想想,宋江的一些打算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
宋江的这条路就是要梁山的弟兄们把他想的每一种可能性都试探一遍,但这事不可能太完美,因为这些可能性,梁山的弟兄就死的几乎不剩了。
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等人阮氏兄弟以及李俊童威童猛张顺等人纷纷围着高俅吐着水,高俅,用已经全部湿掉手袖子掩着面孔尴尬且狼狈不堪,他的胡须颤抖着宛若一个浑身打湿的丧家猫。
众人看见柴进的那一刻,纷纷拱手道,“哥哥,高俅这厮我抓到了!”
“别再玩儿他了,把他压到忠义堂去,听宋公明,宋头领还有什么吩咐。”众人听了脸色一僵,从那次李逵事件之后,曾云风再也不称宋江为哥哥。
众人拱手称“是!”
曾云风回到梁山旱寨之后,和众多水军兄弟一起痛饮,在这个时刻去招待高俅这种事情简直不要太令人恶心。
“来,水军兄弟,这一次死伤颇为惨重,但是生者的还是要继续活着,这一碗首先为水军那些战死的兄弟,干!”
众兄弟端起了酒碗高高的举起,撒在了地上。
“我水军从梁山山建寨之日至今,这是第一次大战,却是一战成名,之后,我们不仅要在这梁山泊的水寨之中,还要去江里,去海上,去这这广袤的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来这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