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林顿愤怒的咆哮着,“立刻给我给我修好船舵,立刻追击!”
曾云风虽然一刀劈烂了船舵,但是并不意味着就一定可以逃脱无畏号的追击。
这时一名水手匆匆来报,“准将,我们后面的船尾舵被打烂了,短时间无法转向,而且船主帆被烧了,不一定能追得上他们!”
诺灵顿猛地朝栏杆上狠狠一锤,“这些海盗,混蛋!那些被俘虏的水手呢!把他们带上来,我要好好的审讯他们一番,我要知道是哪艘海盗船,他的船长又究竟是谁,我一定要抓住他,让他上绞刑架!”
随着隆隆的炮声远去,武装商船与无畏号渐行渐远。
黑人巴迪以及格里斯艾伦松了一口气,船上的水手却是在高声呼喊庆祝逃离了一劫。
气氛一瞬间变得格外的轻松起来,曾云风却是心中叹息,没人会在乎这些海盗水手的生死,那些跳帮战跳过去的海盗们就算没有死,他们的下场必定是凄惨的。
不过,这就是海洋的法则,没有任何人会为一个会为无法逃生的人去送命,这艘船上的人也同样如此。
眼前的武装船上从最开始水手五十多人,到现在仅剩下十几名,甚至还有一些带着伤。
这已经是一场胜利了,虽然是惨胜,除却在风暴中被海浪吞噬的那些水手,在这场炮战之中,在几个眨眼呼吸之间水手就已经损失了一大半。
即使这些水手不是曾云风希望中的那些人,可是他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这时格里斯艾伦在检查了一下船上的损失情况之后匆匆来报,“船长,我们船只的船舱有些地方漏水了,我们需要找一个小岛尽快靠岸躲避,做一些简单的修补。”
曾云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抓紧!”
船行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岛,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岛港湾。
武装商船刚刚靠岸,就见一个女人兴奋地朝着这艘船冲了过来,一边冲过来,一边高声呼喊着招着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皱了皱眉头,“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看着眼前这艘航行过来的武装商船,她兴奋莫名,可是看到船停靠之后下来的水手,她却是脸色一变,那是海盗船。
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伊丽莎白和杰克斯派洛被黑珍珠号上的巴博萨抓住了,而且再一次把杰克斯派洛流落到一个荒岛之上,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个女人。
而恰恰曾云风却撞上了这座荒岛,世间就是这么巧合。
身后慢悠悠赶来的杰克斯派洛看到曾云风的这艘已经破破烂烂的商船,又看了一看带着独眼龙的曾云风,他发现曾云风脸上的独眼龙的位置好像不对,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些自我怀疑起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朗姆酒喝多了,记忆已经出现了混乱。
曾云风等人下了船,准备在荒岛上过一夜,而那些船上的水手不仅要整理伤口,还要修复船上的漏洞,就算是简单的修复也比不修复要好。
而且船上还有很多损失,同时还要将那些已经被打得如同筛子一样的帆换一下。
这座海岛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港湾。虽然并不那么出色,可是也足够曾云风这艘小小的武装商船停靠。
道上虽然没有合适的木材,可是只要让他们得空休息一下,甚至包扎一下伤口都是好的。
杰克斯派洛看了看曾云风,歪了歪头,伸出左手说道:“船长杰克斯派洛!”他格外强调了船长两个字。
曾云风却没有在意杰克斯派洛伸出的那双手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杰克斯派洛讪讪地缩回了手,嘟囔道:“好吧,我现在没有船,可是还是船长!”
一旁的伊丽莎白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独眼龙的船长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家伙。
不过她觉得没所谓,只要能把她带离这座岛,她愿意短时间内委曲求全,毕竟在皇家港的被抓之后,她就已经和这些海盗们进行过虚与委蛇的工作了,她现在对这些还颇为熟悉。
曾云风看了一眼篝火旁的酒瓶问道:“这里有朗姆酒?”
伊丽莎白赶忙回话道:“当然,这里不仅有朗姆酒,还有一整个酒窖的朗姆酒,只要你带我离开,这些朗姆酒都是你们的。”
杰克斯派洛用手掌猛地拍向自己的额头,他觉得这个女人蠢透了。
对面的这个人可是海盗,海盗是最不讲信用的,而且他们现在人多势众,只有让自己处于弱势,让他们发发善心,才有可能会带他们离开。
曾云风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黑人巴迪说道:“把那些朗姆酒全部搬到船上去,我们可能要航行很长一段时间。”
“一场炮战之后,船上的淡水损失很多,这些朗姆酒有可能会救大伙的命。”巴迪立刻点点头。
在海上航行,淡水有可能并不是最优解,朗姆酒这种东西不仅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还可以让水手获得生命。
不错,就是生命,在海上酒水往往要比淡水来得珍贵,不仅仅是因为它喝起来让人上头,而且它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可以用它来解渴,同样双方大战的时候,还可以用它来纵火,曾云风这一次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