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也笑了笑,“你倒是光明伟正,教你的弟子先来试探我,搞什么车轮战,这就是你密宗藏的光明伟正?”
曾云风的话让眼前的乌斯藏莲花上师脸色微微一僵,却忽然又恢复说道:“此与你有所不同!”
曾云风则是哂然一笑,“这道理还真都是被你们说完了,打赢了再说!”
曾云风说着整个人欺身而上,而这位莲花上师整个人一蹦三丈多高,生怕被曾云风再次近身,他可是深刻领会到了这位嬴帮主的近身战术,可比那些个所谓的武林高手的各种诡异奇招要诡异得多的多。
“老和尚,你别跑!”曾云风趁着酒兴,脚下还似乎有些趔趄,可是眼前的和尚却是左转腾挪,根本不与曾云风接斗,而曾云风也抓不住他。
曾云风脚尖微微一挑从地上捞起一颗石头,老和尚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他心中大骇,这莫不是打死察合台汗国秃鲁黑的那颗铁丸吧?
正当此时,他只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他眼前掠过,而他的额头只觉得微微刺痛,瞬间向下凹进了一分,老和尚猛地一震退守战场之外,说道:“嬴帮主武功非浅,老僧领教!”他来不及擦自己额头的鲜血,单手行了一个佛礼。
曾云风则是甩了甩袍袖右手指着老和尚说道:“你们玩的很尽兴。”可是又接着说道:“可我还没有尽兴,你看着天空的月亮没有落下,若是太阳升起,我就放你回去,如若不然....”曾云风脸色猛地一冷.
一种寒气让周围的紫苑国的女官都是不寒而栗。
“否则乌思藏地区的和尚我见一个是杀一個,趁着酒兴!”曾云风说话毫无顾忌,而眼前的莲花上师,听在心里,心中大骇。
没想到,为了汝阳王察罕的一封密报要求竟然竟然把乌思藏地区的这些民众和弟子都搭了进去。
谁能知道眼前紫苑国女王的辅国将军本来是嬴无垢,即使他心中有所怀疑,可是眼前证明了此人身份,他心中却是惴惴不安了。
眼前嬴无垢的武功在当世之中能找到且敌他的也不过一手之数,可惜,这些老家伙都隐居山林或者深居宫中,根本就不出来了。
这位莲花上师急得嘴角都要起泡,可是却毫无办法
“嬴无帮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曾云风却再次哂然一笑,右脚一挑脚边的酒葫芦,右手接住,咕嘟咕嘟灌了一口,说道:“如此良辰美景...”他脚下接着又打了一个趔趄,指着旁边的黛绮丝说道:“又有此倾国倾城的美人,你这老和尚大半夜不做晚课,勤诵经文,侍奉佛祖,却跑到这里,搅合我的雅兴,现如今却满嘴胡言,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说一遍,伱要说的满意,我就饶过乌斯藏,若是说的我不满意。”曾云风冷笑一声。
“你知道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性子?”
这位莲花上师背上的汗都要下来了,遇到这样蛮不讲理甚至是性格多重多变再加上喜怒无常的人,他真的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要知道这些上位者他自己酒后说的话,他自己可以不当真,可是别人不当真,那可就不得了了。
他今天不记得,未必明天不记得,万一他有一天记起来,那可就是乌斯藏地区的一场滔天之祸,他可不敢轻易赌一赌。
曾云风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位莲花上师说道:“你也是佛学大家,得道高僧,我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这主意是汝阳王察罕给你出的,兔崽子,太行八陉不守,现在又跑到察合台汗国来搅合!”
“和尚,莫不是你以为大元朝廷现如今能给你撑腰吗?”
这位僧人则是叹气说道:“嬴帮主造了如此之多的杀孽,戾气深重,为何不回首是岸!”
曾云风则是摇头说道:“杀孽,哈哈!”
曾云风忽然笑得格外的狂傲,“大元朝廷灭西夏灭金灭宋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密宗之人对所谓造杀业之人是怎么应对的,你们又在哪儿?”
曾云风嘴角冷冷的撇起,看了一眼这位莲花上师,眼神格外的冰寒,“还是说,我中原百姓不是人,还是他们不配你们密宗出手拯救。”
莲花上师听得一个激灵。
“你若今天答得过,我放过此事,若答不过,我不仅要杀了你,乌斯藏当地区的和尚一个都别少了。”
曾云风这番话说完,这位莲花上师脸色微怒,中原地区灭佛运动可正是眼前这位所谓的嬴无垢所发起的,他对于藏传密宗佛教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
“嬴帮主容禀,成吉思汗得天命加上他的子孙忽必烈承天正统,已得天下,所以...”
曾云风伸出左手打断说道:“和尚,你这鬼话,你说的你自己信吗?”
曾云风说着,右手换左手,拿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口,说道:“你这种屁话也就忽悠那些君王,我一个字都不信,这样,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如今在长安有一位杜君泰统领三军,背后有关中之地,可是身后依然有众多搅扰。”
“乌斯藏地区如若臣服,我既往不咎不救。”曾云风右手指着眼前的莲花上师继续道:“如若不然,就如你说的,上命所归,若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