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刚听到她进门的声音没会儿,她就掉水里了。
然后水花四溅,溅得他一头雾水。
而更令他吃惊的是,刚一睁开眼就对上她·······。
水不深,只到腰际。
少女如出水芙蓉一般在一片清脆的“哗啦”声后从水里钻了出来·······。
一张略显得有些惊慌的小脸蛋和睫毛上跳脱的小水珠最先映入他的眼帘。
然后水珠开始极不安分地在少女惊慌失措的几个眨眼后悄然滑落,如趁着滑梯的精灵滑过她的脸颊、脖颈、香肩、最后悄然藏入她的长发里。
及腰的长发更是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带着“哗哗”作响的水声。遮住那极具诱惑的雪白娇躯,将若隐若现的山峰上开得正艳如带着晨露的梅花悄然遮盖,让人看不真切的同时又浮想联翩。
发尾滚滚而下的水珠更是在水面上洒下无数水花,而每一朵水花里的留白就是对水下的玉体是怎样袅娜百媚的遐想······。
因此秦夜冕的眼眸很快着火了,而同时着火的还有那刚激被起一片涟漪的心湖,于是想也没想他在少女红唇微启之时一把将她扯入了怀里,然后如饿狼扑羊一样吻了上去·······。
水下的石凳上,他坐着,少女则跨坐在他的腿上。
软绵的身子如云雾般柔软又如鲜花般香甜,瞬间将他心头的悸动点燃。
于是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宣泄,如一曲爱意绵长的诗篇,述说着想念的同时也述说着爱意。
尤其当一阵阵轻微的呻吟声突然从少女嘴里倾泻而出带着令人羞怯的颤抖时,男人最后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被击垮了,于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结果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声音很轻,但还是瞬间打碎了一室旖旎。
秦夜冕眼睛一睁,胳膊一紧,深吸一口气后迅速抱着少女沉入了水底。
这一沉,篱落醒了。
而且是彻底被惊醒了,因为一口气喘不上来她差点窒息。
于是拼命挣扎着想从水里出来,结果男人将她抱得很紧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好在她的挣扎格外激烈,终于让男人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他抱着她很快从水里出来,同时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极温柔的话。
“阿篱乖,别闹,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这四个字如唐僧嘴里的“紧箍咒”,瞬间将篱落这个毛猴子给定住了。
她停下挣扎的双手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然后贴身他的耳朵轻轻喘气。
是谁?是谁来了?这下她是不是要被拉去浸猪笼了?
想到这里,篱落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
男人好似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惊惧,在一声大喝之后掉了个方向,将她轻轻放在了石凳上。
然后在一个安抚的深吻之后飞身而起,在水花四溅的过程中迅速披上了一件衣服。
或许是溅起的水花太过强大,也或许是男人的内力深厚,更或者是挥动衣服的风力太大,屋内的烟雾居然散了,只留下水面上厚厚的一层。
石凳很低,刚好可以露出篱落的鼻子,让她不至于窒息的同时能看到也能听见。
她发现这木屋根本不像她所想的是什么温泉池,而是人工砌起来的水池。
此时水里的温度已经降了很多,早已没有刚下水时的热度,但余温尚存。
而此刻的岸边正站着一个人。
不,是两个人。
一个是刚穿上一件薄薄的丝绸长袍,显得极为秀色可餐的大人。
一个是穿着连帽披风,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绣花鞋的神秘女子。
这女子一看便知是个柔弱的人,无论是走动的身姿,还是移动的脚步都极为轻巧,如一朵云似的从门口飘了进来。
篱落吓了一跳,想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
猜想也许是大人带着她转身的那一刻。
因为当时的她明显感觉到有一阵风突然袭来,而男人冰冷之极的“谁”字也是那时响起,在尚且还有热气的屋里如忽然降下的寒冰,差点将她冻坏。然后他又突然吻了她,很轻很柔明显带着安抚,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什么。
“皓阳哥哥·······是我。”
女人颤巍巍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吓得篱落差点从水里跑出来。
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如白莲花一样的花怜妩。
“谁准你进来的?”
男人不带一点温度的质问随后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雷霆之怒,让水里的篱落都不免一阵哆嗦。
但岸上的花怜妩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一步步走向男人的脚步不仅没停,甚至将“不要脸”三个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因为她一边走一边松开了胸前的带子,然后任由披风从头到脚滑落下来。
无遮无拦地将天鹅颈、梅峰、柳腰、丰臀、长腿都一一展现在她面前,如破壳的小鸡般光溜溜的。
不,不是展现在她面前,而是展现在男人面前。
这下篱落简直要被花怜妩这颠覆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