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见家丁进来想拉少女出去,篱落即刻出声,“不知这位少女是谁?”
“小女无知,阿篱公子不必理会。”庄捷霸回道,态度可亲。
“不知春风节的规矩为何她不行?”
她实在看不惯一个父亲,棒打鸳鸯不说还把女儿送入火坑。
这话一出,篱落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男人一把握住。
其实秦夜冕一见她满眼火光,就知道她的脾气上来了,于是捏了捏她的手,提醒她别多管闲事。
哪成想,她理也不理,反而在他手心挠了一把,像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心里发痒。
“这·······。”庄捷霸脸上汗如雨下,不知如何作答。
“公子真是好记性,那天园子里岂不是您想调戏阿奴来着?”
红衣少女突来一句,解了庄捷霸的尴尬。
同时也令他兴奋不已,一副恨不得把女儿送给她的表情。
甚至连大人手上的力道都加重了,带着无声的质疑和责备,令她气结。
调戏,真亏她编的出来,篱落心中一阵冷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天被你欺负的少女!”
篱落心想,好啊!本来还想放你一马。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她岂有不接招的道理。
“谁欺负她了?”庄敏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瞪着她。
但在庄夫人的眼神提醒下立刻委屈道,“我只是让她别哭哭啼啼丢人现眼”。
说着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又道:“爹,您也知道的,她总是一天到晚哭个没完,连在外面也是如此。”
“是啊是啊,阿篱公子有所不知,这丫头就是这一点招人烦。”
庄捷霸立刻帮庄敏说话,说着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庄奴。
“不算欺负吗?”篱落故意沉吟着,转身问道:“大人,她叫她滚远点,还说她是奴籍,说她母亲也是奴籍,这算不算骂人?”
没等男人说话,庄夫人立即插嘴道:“阿篱公子见笑了,这姐妹之间吵吵闹闹总是有的。”
她态度可亲,语气温柔,说话在理,让人无可挑剔。
这下篱落算是看明白了,这庄夫人怕是不简单。
而这个庄敏也很聪明,说了一句之后就不说话了。
只是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男人,那模样要有多纯情就有多纯情,让她看着火大。
“庄主的能力难道改不了籍嘛·······这样在外面喊着奴籍奴籍的岂不是更加丢人?”篱落故意低着头滴滴咕咕。
她特意加重“丢人”两个字的音量,意在提醒所有人更丢人的是这个。
此话一出,庄捷霸的脸立刻红了,感觉有点坐立难安。
“阿篱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庄家是有家规祖训的,唯有生出男丁来方有改籍的资格。”
庄夫人立即解释,比起此时脸红脖子粗的庄捷霸来,显得从容不少。
祖训?会有这样的祖训吗?莫不是这女人的嫉妒心在做遂?
“早说啊!这个简单。庄主要想生儿子,我有办法。而且保准你一年抱俩,两年抱仨。”篱落故意大声道。
“真的?”男人脸色一喜。
“当然真的,这方法说来也简单。你让阿奴先将她母亲叫来,我同你们讲。”
“阿篱公子年纪善小,不知这方法是谁人传授?”说着,庄夫人在庄捷霸的手背上拍了怕,提醒他要冷静。
这动作篱落自然是看见了,于是故作神秘道:“这个嘛······你们可知道韩一?”
“莫非你说的是医仙韩一?”两人皆是眼睛一亮。
“其实你们有所不知,我娘就是因为韩神医的这个秘方,才生的我。”篱落睁眼说瞎话。
其实她之所以知道这个韩一,完全因为兰馨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唠叨。
所以她打算来诓一诓她们,毕竟只有打着神医的名号,才更具说服力。
“真的?”两人一口同声。
“好了好了,赶紧把人叫来,快·····。”
“阿篱公子,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你告诉我也是一样的。”庄夫人打断道。
“这个嘛······!”
篱落故意表现的很为难,知道她也想要儿子的心思。
“其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想让阿奴母亲改籍也不是不行,只是·······。”
“那好说,只要阿奴母亲改了籍,我就把这秘方告诉你。”
“这个嘛········毕竟是祖训········。”
庄夫人吞吞吐吐,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让她告诉她。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篱落指了指身边的男人道:“大人作证,若是我的法子好,你们生了大胖小子了,就将阿奴母亲的奴籍改了如何。”
“这是自然。”庄夫人语气果断。
“好。”篱落的好字一出口,手立刻被男人狠狠捏了一把,有点疼。
其实秦夜冕一直知道她在胡说八道,尤其在说到韩一的时候,于是提醒她适可而止。
没想到她突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