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妹妹。”
郝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一时有些搞不清楚容绥在想什么。
容绥站起来,又恢复到那种温润如玉的样子:“这些药,记得按时吃。不许偷奸耍滑。你先休息会,我要去去景翊那边。”
说完,容绥掀开门帘,出了门。
“好呀。”郝瑟忽然一笑,“哥,不送。”
门外的男子,身子又微微一僵,随后转头,笑道:“听话就好。”
……
走到院里的容绥,又回头看了眼那晃动的门帘,垂下眼,遮住眸底淡淡的失落和苦涩。
妹妹,似乎也挺好的。
既然永无可能,那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
至少,可以默默看着她。
……
容绥走后,秀儿进了郝瑟的房间。
郝瑟盯着秀儿看了一阵,深吸了口气,决定告诉她一些真相。比如,她是女子这件事。以前无所谓,可是现在亲戚造访了,如果秀儿一直蒙在鼓里,会有很多不方便。
反正,容绥知道了,李止也知道了。
她的婢女,也应该知道了。
“那个秀儿啊,”郝瑟招了招手,“你过来。”
秀儿一脸警惕地看着郝瑟:“公子,你又在算计我啥?”
郝瑟笑眯眯地:“秀儿,问你个问题啊,这大天辰的律法,假如主子犯了欺君之罪,他的家人,包括下人什么的,会受到啥牵连?”
秀儿一本正经地答:“同罪。”
说完,一把跳开:“艾玛公子,你该不会犯了欺君大罪吧?”
郝瑟招了招手:“秀儿,过来,公子我告诉你一件秘密。”
秀儿凑过去。
良久。
秀儿腿一软,抹了把满头的汗:“公子啊,你......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