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绥看了看景翊,神色微微纠结。
虽然不知郝瑟女扮男装的原因,可确定的是,一定有苦衷。郝瑟她,应该是不愿意被揭穿身份的吧。
可是,以他和景翊的关系,却让他无法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刻意隐瞒。
容绥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景翊......”
景翊却同时开口,一脸嫌弃:“我说容茶茶,你为什么跑来了?”
容绥话一顿:“......”
他怎么就成了容茶茶了。
“你是不是专门跑来抢我家狗子给我做的独家牛排的?容白莲。”
容绥:“......”
他又成白莲花了?
“我过来,是有事......”
“不,你就是来抢我狗子东西的,容绿茶。”
“不是,景翊,我有话给你说......”
容绿茶很是无奈。
他在景翊心里,好像只剩一个形象了。嗯,就是那什么婊里婊气的意思。
“容心机,我给你说啊,以后我狗子给我做任何东西,你,不许来。”
“......别打断,能让我把话说完吗?”容心机好无奈。
“不能。”景翊下巴一扬,“我觉得你和姓李的一样不怀好意。”
容绥心口一梗。
这个家伙,知不知道他来干啥啊。
“景翊!”容绥无语地揉了揉眉心,“你真不想听我说什么?”
“不想。”景翊越看今日的容绥越不顺眼。这家伙,早不来迟不来,专挑好时间来搞破坏。
他觉得,他和狗子,还有嘟嘟,“一家三口”吃得多开心的,这个家伙一来,和姓李的一样,就是个多余的。
容绥突然笑了,再次问道:“景翊,真不听,你会后悔的哦。”
“呵。”景翊嗤了一声,“看看你说话的样子,和我父皇那宁妃有啥区别。”
容绥:“.......”
不是,他怎么又被和嫔妃做对照了啊。
“你确定?”容绥忍住想吐血的冲动。
“当然。”景翊点点头,这个家伙,故弄玄虚。
容绥能有啥事,不就是让他给他搞南渊那边的珍奇药草嘛。夏风说,昨日容绥就来找过他关于药草的事。
可是今日,他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想给他谈这个事情。
容绥好笑地看着景翊,叹了口气。
本来想告诉他郝瑟的事,可这家伙一副嘴贱欠揍的样子。
罢了,就让他作吧。
他还真就不告诉他了,反正他已经给过他三次机会了。
就让这个缺心眼的家伙,为他的嘴贱付出代价吧。
他容茶茶,还真就茶一回,总不能白担了这名声不是吗。
本来,他也考虑过,这事如果不说,会不会给景翊带来危险或者什么。但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
虽然郝瑟瞒着景翊,可他的直觉,郝瑟不会对景翊不利。
那就,帮郝瑟再瞒一段时间吧。
容绥做了决定。
看看景翊一副防他如防贼的样子,摇摇头,如今,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这家伙,爱上一个“男人”了。
不过,好像还不自知。
谦谦君子的容绥,在心里骂了一句:傻货一枚!
此刻的景翊,压根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很得意地看着被他打压的容茶茶。
“爹爹,我回来了。”嘟嘟欢快地跑过来,后面跟着郝瑟。
看着一身男装,却仍然难掩女子娇俏的郝瑟,容绥垂下眼,浅浅一笑,略略自嘲。
笑蒙在鼓里的景翊,笑撩人不自知的郝瑟,也笑他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对一个“男人”动心了。
只是,他这无家无国之人,哪里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想感情。
没一会,夏风急匆匆地来了。
“秀儿,春风说你叫我过来。”夏风一脸嫌弃,眼神却暗戳戳的。
“夏疯子,给你留了好东西。”秀儿将他一拉,“走走,去小厨房。”
夏风眼神更加暗戳戳,麻溜地跟了进去。
“五两银子。”秀儿伸手。
......
因为和秀儿约好今晚抽时间教她化妆,郝瑟和秀儿并没有呆多久,在答应狗主子会经常来展示厨艺后,就带秀儿离开了。
夏风自告奋勇送他们回去。
……
这一餐,景翊很满意,又像个地主家傻儿子一样大手一挥,往郝瑟怀里塞了些银票。
嗯,狗子的自荐书上还说了,当他的狗子,能不能根据什么效绩考核发奖金。
那自然,是需要的。
郝瑟和秀儿走后,景翊又翻出那狗子自荐书津津有味地看,看着看着,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按照自荐书上的项目挨个挨个地考察郝瑟一翻。
嗯,让他想想啊,狗子是怎么形容自己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小三,管得后宫,带得萌娃,浪得大床.....
厅堂嘛,不用说,还可男可女呢。无论当男当女,形象他都是相当满意的。
厨房,今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