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屏退了所有下人,将房门一关,催促:“究竟怎么了?”
容绥瞟了眼景翊,才道:“秀儿中毒了。产自南渊的一种毒。”
郝瑟心里一跳,不过有容绥在,倒也没那么慌,忙到:“哥,你有办法解不?”
容绥摇摇头:“没有。”
郝瑟瞪大眼,景翊也不解地看向他。
“这是南渊特有的草药炼制出来的毒,并无解药。”容绥话一转,“唯一的解药,就是.....”
迟疑了下,容绥缓缓吐出:“男人。”
郝瑟愣住。
景翊眉心一蹙。
“真没别的办法了?”郝瑟有些抓狂,这哪个婊*子算计秀儿的,别让她抓住。这毒,明明就是传说中霸道的闺房助兴毒啊。只是一般的毒,都能解,可这次的,连容绥都没办法了。
男人,找谁?秀儿愿意吗?
“只有这办法了。要么死,要么找男人。”容绥脸色微微发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郝瑟看了眼秀儿,无奈道:“可这,也得征求秀儿意见啊。”
那医院做有风险的手术,都还得征求患者和家属意见呢。虽然对于她自己来说,性命面前,那个算个啥。不就找个男人嘛,当成享受也不错是吧。
可她这样想,并不代表秀儿会认同。就算秀儿认同,那人选,也不能随便抓一个吧。
当然,她不会允许秀儿不选择男人这个选项,在生命面前,贞操算个啥玩意儿。只是,如果当事人能清楚地知道这些,更好。
景翊突然开口:“去把夏风给我抓来。”
郝瑟觉得,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如果秀儿在不知情下,就和夏风那什么了,总觉得不是太好。
容绥瞟了两人一看,才道:“我可以施针让秀儿保持清醒一段时间。你们抓紧时间问她。”
郝瑟:“……”
容茶茶,你倒是一开始就说啊。白瞎她刚才的纠结了。
“别喊茶茶,”容绥似乎能听到她心声一样,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个法子。”
“那赶紧。”郝瑟也不计较了,看秀儿的样子,已经有点乱抓衣服了。
经过容绥眼花缭乱的银针狠扎,秀儿还真清醒了过来,一下有些茫然地看向屋子里的几人。
“那个秀儿啊,我有话给你说。”郝瑟一把抓住她的手,容绥则和景翊自动退出了屋子。
当听明白了郝瑟的解说,秀儿呆了呆。
“秀儿,你选个男人吧。”郝瑟抹了把汗,既然不找就得死,那当然得找,“放心,就当乐呵乐呵一次。你睡了谁,都不必因为这事对他负责。当然,你若要他负责,我架起刀在他脖子上,都要他负责。”
郝瑟赶紧安抚秀儿。
秀儿沉默了下,抬眸看向郝瑟,口齿很清晰地道:“郝小妞,你把夏风给我找来。”
“行。”郝瑟转身就要出门去通知景翊抓人。
“等等,”秀儿叫住她,迟疑了下:“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去飞羽苑随便找个飞羽卫就行。”
“哦。”郝瑟点点头,自言自语:“为啥一定要飞羽卫啊。咱郝府不是也有护卫。”
秀儿面不改色:“XXXX”
哎,这中了这种毒,一般的人,她怕把人家给弄得毒没解完,人就给折腾没了啊。
郝瑟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门槛上。行行行,找个四字词语的主儿,飞羽卫个个有武功,自然是力大无穷,精力旺盛的。
看着郝瑟出了门,秀儿低下头:“其实,姑娘我爱死夏风了。早就想睡他了。”
当郝瑟出门通知的时候,景翊淡淡道:“早就去抓夏风了。另外,不用打我飞羽卫的主意。”
“你为啥那么肯定秀儿要找夏风?”郝瑟瞥他一眼,“还有,你怎么就肯定夏风一定愿意?”
嗯,虽然其实她也觉得秀儿和夏风应该早就中意彼此。可这事,也说不定啊。毕竟夏风这古代男人,也许想法不同呢。
景翊白她一眼:“男人更了解男人。”
……
没多久,夏风就扑爬打滚地过来了。当然,去通知他的人,并没有告诉他原因,只说殿下让他立即马上火速赶往郝府。
“殿,殿下,”夏风一脸焦急地停了脚步,“究竟啥事啊?”
没等景翊开口,郝瑟先开口了:“夏风,我以秀儿姐姐的名义很认真地问你一件事。”
夏风愕然地看向郝瑟。
“秀儿中药了。”郝瑟顿了下,“男人是唯一的解药。”
夏风双眸崩大,呆在原地,一下反应不过来。
“解不?”郝瑟神色一肃,“不许犹豫。你若犹豫,我立马找其他人给她解。”
“别。”夏风一急,拉住郝瑟:“我愿意,我解。”
说完,又补充:“我娶她。”
郝瑟淡淡道:“给她解毒和娶她,我希望你当成独立的两件事考虑。我家秀儿,要的爱真心实意的娶,而不是为了负责而负责。”
夏风突然笑了,笑得坦坦荡荡,冲郝瑟道:“你放心,小爷我其实,早就爱上秀儿了,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