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万里。
“哥,听说你有女朋友了?”
万里:没错。
她问:八卦果然传得快。
他瞟她一眼:你知道谁散布的消息吗?
她问:谁?
他一本正经道:我自己散布的。
她问:你以为你何以琛啊,啊,嫂子是谁?
他说:不告诉你。
……
郝瑟无意识地再拿起茶壶,往嘴里一倒,这才发现没水了。也猛然回神,她怎么突然想起了万里,还想了那么多。
话说,万里和景翊,除了都有点疯里疯气外,其他好像确实没啥共同点。可她第一次见到景翊的时候,总觉得,他和万里,有种隐隐约约的相似点。具体哪里相似,又说不上来。
郝瑟叹了口气,不再去想万里。
又开始发起了呆,脑子里反反复复冒出这几天的感受。
细细想来,她和景翊的相处,就算她没恋爱经验,也知道,他们根本不像这个时代正常的男女相处。哦不,正常的男人和男人相处。
她虽然挂了个狗子的名号,可她却在他面前肆无忌惮。而他,似乎也一直宠溺着他,完全超出了一个狗主子的觉悟。
还超出了,男子对男子的正常尺度。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信任,还有依赖。她甚至有意无意纵容着他的靠近,对他偶尔的亲密并不排斥。
而那一次的看似双方恶作剧的吻,其实,那感觉,很奇妙,很美妙。那一刻,就好像谁形容的那样,天更蓝了,云更柔软了,风更温柔了,空气里都是花香。
心情,是雀跃的,蠢蠢欲动的。
还想,和他更亲近有些。
如今想来,那就是老娘说的心动吧。
那就是,老爹说的双向奔赴吧。
郝瑟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垂下眸,轻笑了句:“那家伙,好像真的被我掰弯了。”
郝瑟轻眨了下睫毛,睫毛根部,微微有些湿润。
原来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已经喜欢上了。
既然喜欢他,那现在,是不是该对他坦承相告了。
如果换以前,她可能毫不犹豫。可如今,看到了原主的记忆,却有些不淡定了,隐隐还有些害怕,有些不那么光明。
她这是,占据了别人身体,剥夺了他人的权利?
正想着,和容绥说完十绝战士事的景翊,掀开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