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夭面色一皱,没好气的提醒道:“喂喂喂,受害者是我们好吧,真是做贼的喊捉贼,没安好心。”
她的话引来了温乔和韩礼瑶的赞成。
同时也吸引部分人的注意。
刚来的高挑男人看着皱着眉头的全夭,一双眼眸划过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注意到全夭身旁的庆琨,男人双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但很快他吸了吸鼻子,把眼泪藏住。
全夭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时间微怔,下意识朝庆琨靠近,暗想这人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庆琨搂住全夭的肩膀,看着男人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妈。”
全夭眼睛蓦地睁大。
难以置信的看着庆琨。
叫妈!
这,这是她的哪个孩子?
庆殊野?还是全权?
“你大胆,怎么跟权爷说话的。”燕语宁见庆琨的态度,当下站出来喝止道,她心想,这人这么不客气,那权爷肯定不会轻饶他,所以不管是哪一点,于她而言都是好的。
“你给老子闭嘴。”全权阴沉着脸冲燕语宁喝道,然后迈开步伐小心翼翼的来到全夭跟前,满心忐忑的喊了声:“妈……你终于来找我们了。”
全夭从‘权爷’两个字可以断定出面前这个人是她的哪个孩子,她上去牵住全权的手,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最后感慨了一句:“哎呀,你这孩子长这么壮实了。”
全权见全夭夸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但很快,全权问全夭:“娘……啊妈,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和哥哥?”
全夭哼了哼,回答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来来来,你给我评评理,这人的表哥想占我朋友的便宜,还返回来污蔑我欺负他们兄妹,你说我该怎么破?”
全夭指着燕语宁一脸嫉恶如仇。
全权也面色不善的盯着燕语宁。
燕语宁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后退。
全权:“你表哥欺负我妈的朋友,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燕语宁心里有些慌,不明白大名鼎鼎的权爷怎么会叫那个女人为妈,但触及全权不善的眼眸,燕语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张了张嘴,她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全夭:“不知道你在这颠倒黑白,说我们欺负你表哥!”
燕语宁:“我……。”
燕语宁一副脆弱易碎的模样。
原本的傲慢和不屑悉数不见。
取而代之是犯了错的惶恐与不安。
“行了,你走,你表哥留下……。”这时,庆琨脸色不好的发话。
燕语宁看着庆琨,震惊对方惊为天人的长相,可却惧怕全权的降罪,纠结了再三,燕语宁表哥不要了,踩着高跟鞋跑的比谁都快。
酒吧经理过来问全权:“权爷,接下来是……如何安排?”
全权发话:“继续营业,另外开个包厢,将那个人带走,除此之外,记住这三位女士,往后庆家任何产业,这三位女士可免费且自由出入。”
酒吧经理多看了全夭等人几眼,连连称是。
最后计划离开的温乔等人最后跟着全权去了包厢多喝了几杯,将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才各回各家。
这次燕语宁回到家后一直胆颤心惊,不敢跟家里人说酒吧发生的事,要是让家里人知道她得罪庆家人,只怕会抓着她去负荆请罪,她虽然是燕家本家人,可却不是燕家最受宠的,尽管如此,并不妨碍她拿着家族的名头在外面自在潇洒。
因为这个事,燕语宁低调了起来,常去的暗夜酒吧换到别的酒吧去了,至于她那表哥,她以为就这样会消失点,却不想还会再见到他,只是他的状态不是很好,疯疯癫癫的,被家里人送去了疯人院,检查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他作为男性象征的东西没了。
自那之后,燕语宁就更加低调了。
……
到新合星的第二天,温乔等人就看好了房,因为房子要设计的缘故,温乔还住在年承阜的一套房里,当然,这人还在跟她做邻居。
第六天,温乔和全夭等人的新房陆陆续续装修好了。
同时,温乔到了要见年承阜爷爷的时刻。
虽然见长辈是个很重要的场合,可温乔还是选择了常穿的白色运动服,高绑着马尾,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姿态随性,气质慵懒,整体给人的感觉不容忽视。
九点五十,年承阜穿着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来接她,同行的还有八个穿着统一正装的保镖和老宅的管家,据说都是军队退伍来着,管家更是老爷子的心腹,姓年,叫大佑。
相互认识一番后,温乔便跟着年承阜上了悬浮车,前往年家老宅。
像年家这些有一定地位的家族有专门的宅院,类似于二十二世纪的别墅。不过年家的别墅是一座庄园,占地约莫五六个高校的样子,有专门的花园,庭院,高尔夫球场,停机坪等等。
大概早有准备,温乔跟着年承阜下车的时候,两边穿着统一的女佣,保镖齐齐站在两边,高呼‘欢迎温小姐’,声音之大,就跟军队喊口号一样。
温乔看向身旁的年承阜。
后者像是早有准备,微微一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