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浇着红糖汁裹着黄豆粉的糯米糍,香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中流露出渴求的神色,但是最后还是默默的强行将目光落在手上的南瓜粥上。
闭上眼眸想象着这就是香香甜甜的糯米糍!
见荀浮明明对糯米糍格外的馋,但是依旧不为所动,荀卿云表示很不解,于是便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坐着的言西辞身上,眼眸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了然,手上又将糯米糍往荀浮面前推了推说道:
“浮浮,你尽管吃,有三哥哥在,没有人敢威胁你,不让你吃。”
可荀浮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将整个脑袋往小小的粥碗里埋了埋,语调含糊不清道:
“不用了三哥哥,我把这碗粥吃完就好了,我已经吃饱了。”
埋在粥碗里也抵挡不住那股诱人的香甜气息,无孔不入,只能默默念叨着让荀卿云把东西端开,不要再纠结这个事情了。
太香了,她怕再闻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
置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身体的情况呐,只是荀浮不想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敞开肚皮吃饭的地方,变得和言家一模一样!!!
可是天真的荀浮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言西辞
只见言西辞起身那将那盘糯米糍端离了荀浮面前,拿起一旁的餐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上不小心沾染到的黄豆粉,在荀卿云要发怒之前缓缓解释道:
“不是我故意不让阿浮吃,只是阿浮的身体不宜吃太多这种油腻甜甜的食物。”
埋头在碗里的荀浮其实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她可以吃很多这种东西,都怪安御弋那个庸医胡说八道!!!
浑然忘记了前些天她偷偷出门吃了太多油腻的食物,导致直接进医院的事情。
而一旁听见这话的五人脸上不满的神色褪去,随之浮现的是紧张与担忧,荀母甚至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眉头浮上一抹忧思朝着一旁的言西辞问道:
“小辞啊,你说浮浮身体不好是怎么回事?”
因为根据他们查到的资料中,并没有提过浮浮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只是提到过几个月之前受过一次伤而且伤势并不严重,除此之外就是被人把绑架了的事情。
将手中的餐巾扔在盘子上上,缓缓道:“前几月阿浮受了一次伤后,留下的后遗症,身体变得格外虚弱,医生说只能慢慢的养,所以阿浮的饮食也需要严格把控。”
闻言荀母目光掠至荀浮身上,伸手扣住了荀浮的手腕,眉眼微皱,眼眸中闪过无数心疼,绛唇微启正要说些什么。
只见原本还捧着粥碗好好的荀浮,下一秒就脸色苍白了起来,双手微抖粥碗顿时就落在了地上,胃里一直泛着恶心,刚刚吃进去的东西连带着昨晚的东西也全数呕了出来,顿时现场就乱成一团。
言西辞脸上神色也顿时一变,看着地上荀浮吐出来的食物残渣,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目光在兄弟三人身上环视了一番,冷声道:
“你们昨晚给阿浮吃了多少零食?”
只见兄弟三人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荀卿景握着一旁椅背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冒着青筋,脸上神色满是慌张和愧疚,“大概十几包的样子,后面浮浮还吃了一些烧烤之类的东西。”
看着靠言西辞在怀中脸色苍白难受的荀浮,荀卿景愈发的难受了,要是他把这些事情全部查清楚,知道浮浮的身体情况,今天这幅场面就不会出现了。
吐完的荀浮,正想要安抚一下屋里的几人,苍白的唇瓣微启,虚弱的声音还没有发出,就直接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顿时场面更加混乱了,言西辞连忙掏出电话让人把安御弋带过来,随后便将荀浮抱起快步朝着她的房间跑去,剩下的几人也都紧随其后。
.....
.....
脑海中的零三九,不断聒噪刺激昏迷中的荀浮。
“宿主快醒醒啦,该起床啦!”
就这样不知昏迷了多久,悠悠醒转的荀浮,明亮的灯光点亮着房间,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雨声,眼前的场景依旧带着几分虚晃,微微扭头望进一双双担忧的眸子中,绛唇微启,嗓音带着几分沙哑道:
“阿辞,你们都围着我干啥?”
说句实话,刚醒来就看见看着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凑在面前,真心有点格外的懵。
见荀浮终于醒了,言西辞脸上冷漠的神色总算消散了不少,伸手将荀浮扶了起来,顺带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她靠着舒服些。
一旁的荀卿景连忙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接过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温水滋养着干涩的喉咙,消散了那股子不适。
喝完水,荀浮将杯子放在言西辞的手上,摸着早上吐的空空如也的肚子,舔了舔艳色的唇瓣,抬眸望着身侧的言西辞眨巴的花眸,刚喝完水的声线带着几分水润缓缓道:“我好饿,阿辞可以吃饭嘛。”
只见言西辞眼眸微抬,带着几分凉意,语气格外的冷淡道:“吃饭找我干什么,阿浮不是不喜欢听我的吗,反正我现在是管不了阿浮了,阿浮去找别人吧。”
听出来了,言西辞还在为今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