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此时来了几名官差,一个个手持铁尺,沿街喝骂:“都滚远点,不要耽误县尊老爷办案!”
铜锣声响,仪仗队排开,一顶官轿从远处缓缓而来,片刻之后,来到了十字路口,一名黑衣官员在两名衙役的搀扶下,来到了十字路口,抬头看向被吊着的两名光身子的男子。
“岂有此理!”
这黑衣官员正是清河县的父母官,清河县令归有德,他手指半空中被吊着的两个人:“谁敢如此猖狂,竟然敢行此无法无天之事!来人,彻查此事!”
旁边一名师爷凑近归有德,耳语道:“大人,张捕头说,这两人都是修士,非是一般人。”
归有德打了一个激灵:“什么?”
他身为朝廷命官,自然知道修士的厉害,现在被吊在半空的两人竟然是修士,而能吊打修士的也只能是修士,如此看来,这定然是炼气士之间的矛盾,他这个凡尘官员,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掺和其中。
“啊呀,本官头好痛!”
归有德脸色一变,手捂脑袋,对身边人道:“此事暂归张捕头处置,务必给本官一个说法!快快,抬本官回家,请大夫为我看病。”
他身子踉跄的返回轿子里,遗憾道:“可惜本官忽患头风,怕是无法主持此事了,张世杰,这件事本官交由你全权处置!”
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脸捕快拱手道:“是!卑职定当竭尽全力,捉拿真凶!”
归有道乘轿走后,张世杰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喊来一名心腹:“去通知我堂哥,让他赶紧去李家做客。”
那心腹点头离开,直奔城东张世宏家中,将张世杰的话说了。
张世宏脸上微微变色,来到父亲张元正屋内:“爹,大事不好,李牧家中果然有强人,那些抢棋子的人都被打了半死,阉割去势,赤身悬吊。世杰专门传话,让我去李家做客。”
张元正也有些慌乱:“这一步走错了也!”
自从李牧和安阳子在他家斩杀尸魔之后,他们父子两人心存感激,但同时也因为自家烂柯棋子的消息泄露而感到忧虑。
当初张世宏想要将棋子送给李牧和安阳子,心中其实已经存了祸水东引的念头,只是李牧为人不贪不占,对于烂柯棋子毫不动心,使得张世宏的打算落空。
倒是安阳子对棋子十分感兴趣,拿了一枚棋子飘然离去。
李牧不要棋子,张家父子寝食难安,思虑半天,还是觉得自家这些棋子是祸非福,因此还是主动将一黑一白两枚棋子送到了李宅。
当时李牧不在家,胡芸娘不知轻重,代为收了,令张家父子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但既然送出去了,就断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后来就有修士来张家生事,审问张家父子烂柯棋子的下落,父子两人直接报上了李牧和安阳子的名号,自家才得以幸免。
这祸事引到了李牧身上,导致这几天不少修士攻打李宅,强求棋子,要不是胡芸娘炼成了飞剑,这李宅上下十几口人,怕是下场都不太妙。
如今李家竟然将来犯修士剥光了吊打阉割,可见李家人手段狠辣,行事也是无法无天。
张家父子对视一眼,都感心惊。
“世宏,你现在就去李府送礼道歉,将……将咱们老祖传下来的十几枚棋子都带上吧。”
张元正叹了口气,道:“这东西本就不是咱们凡俗之家所能拥有,强要留下,是祸非福。”
张世宏也叹道:“可惜一念之差,贪心作祟,不但得罪了恩人,还留下祸患。”
他不再犹豫,急忙喊来仆人丫鬟,准备各色礼物,封了白银黄金,同时将家传的十几枚棋子全都用锦盒装了,向李宅赶去。
前街。
且说李牧到了自家铺子里后,只见铺子里一切都按照他的要求,打造好了家具,刷了清漆,博古架上摆满了珠宝盒子,只不过现在这些盒子都是空的。
“还行!”
李牧扫视四周,点了点头:“这店铺起了名字没有?”
胡芸娘道:“老爷没回来,我等岂敢擅专?还请老爷为这店铺命名,我好找人做一个牌匾。”
李牧道:“一个首饰铺子而已,何必这么郑重其事,就叫做李记珠宝吧。”
胡芸娘道:“这名字返璞归真,简简单单,却又有一种入俗之意,老爷的心境,奴婢再修千年,怕是也追赶不上。”
李牧哈哈大笑:“这哪里有什么深意,你不要想的太多。”
胡芸娘抿嘴笑道:“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下喊来两名仆人,取出来一块做好的牌匾,这牌匾原木之色,刷了清漆,光板没字。
胡芸娘取出笔墨纸砚,向李牧行礼道:“还请老爷题字其上,我等好悬挂起来。”
李牧在现代社会恰好喜欢研习书法,还曾在大学时期获得过大学生书法大奖赛的第二名。
众所周知,夏国的大多数比赛,第一名基本上都是凭借关系和人脉获得的,只有第二名、第三名才是真有水平的人。
李牧的书法放在现代社会,已经足够吊打不少所谓的书法家了,但因为没有加入书法协会,没有成为协会会员,所以至今名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