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我并不想贪图月亮,我是贮藏月亮的自语者。
我见过月色落入凡间,见过湖泊收集荷蕊,见过鹅毛垂青松柏,却从未预料到绝色竟生在我身旁。所有掠过的惊鸿都疾步与你并肩,我也想透过微尘,穿越明亮的阳光将自己的身影洒入你的眼底。
生活给予我漫天霞光,在某个思绪停顿的瞬间我剥开云层窥见你也在其中,我知你本就在其中也一直悬于我的天际,如果你靠近我就会看到自己的倒影,深邃的,恒久的。
请再靠近一点,不必诧异我偷藏了你的影子,我在岁月的缝隙里悄悄把散落的碎影一一拾起再用记忆的针线将它们缝补串联,偶然会在呼吸的间隙闻到阳光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你的熟悉。请再靠近一点,不必诧异我偷藏了你的影子,我在岁月的缝隙里悄悄把散落的碎影一一拾起再用记忆的针线将它们缝补串联,偶然会在呼吸的间隙闻到阳光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你的熟悉。
我把它们制作为夜梦的枕头趁着天光渐暗在梦里寻觅,只有星辰和海洋知道这个秘密隧道,我驾驶着时光机飞向隔着枝栀子花的梦乡,在六月的酷暑里,在充满毕业欢乐和冰淇淋的空气里轻轻地,缓缓地和你同频呼吸。那些藏在海底和星辰背后的言语试图穿过屏幕的另一头,试图跌入你的眉梢,跌入更远更久的黎明。
你要明白,我并不想贪图月亮。我是贮藏月亮的自语者。
《你是我冷雾散尽时的天光大亮》
亲爱的木木:
见信如晤,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盯着空白的文档思索了许久,我想我该如何概括出你呢?我想了许多的形容词,将它们一一记录在纸上又一一删减出去。最后,我留下了两个形容词:“黄昏”和“破晓”。
我知道少年的情绪犹如一篇叙情诗,而你显现在我眼中的是无数首专属于你自己的叙事诗。我沉迷于你笔下的沾染着黄昏气息馥郁的诗句,也沉迷于你笔下化为破晓曙光的光亮。我想怎么形容你笔下生花的词句呢?似白昼时的日光倾城;也似夜晚里的皓月当空。我今日读到一句话,第一眼看到时便想起了你。
那句话是出自博尔赫斯里的《玫瑰》:“永远都是独处不群的玫瑰,永远都是玫瑰中的玫瑰的玫瑰,柏拉图式的初绽之花,我不赞颂的热烈而盲目的玫瑰,可望而不可及的玫瑰。”这句话也让我想起你写得那句:“谁会爱一枝枯萎的玫瑰”,我想我亦如博尔赫斯般不会赞颂热烈而盲目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玫瑰,我会赞颂你笔下那枝枯萎的玫瑰,即使枯萎,我想它亦是卓尔不群的玫瑰。
木木,我知道我遇见的你以及我眼里所及的你,是经历过无数次不断瓦解重构的你。我也从你身上看到你的体内散发出的光芒穿越千山万水,穿透岁月的变迁,以一记温暖的柔和光亮照着你途径的每一寸山水间。
木木,我们总爱在暗夜里伏案作画,将笔墨描摹出心里最难开口的秘密,然后又让心躺在空荡荡的稻田里吹风,看着许多场朝暮在身体里流浪,我知道每一个人心里都拥有一个旧房间。在房间里的我们,任暗夜的雪过时后又新砌,最后将内心里沸腾的部分掩盖在积雪里。木木,每个人都可能在内心深处为自己留出一片空地,用来安放自己四处飘落,无处可停留的灵魂,里面也许始终荒芜,也许葱茏青郁。不过,我想它荒凉也好,繁茂也好,一切都无关紧要,只因为此地只有自己可以看得到,而无论你的内心何种模样,我都欢喜你描摹出的一草一木。
木木,倘若许愿能如意的话,我愿你一生都如朝露般清澈。这样尘埃也落不到你的怀里,只有月色在你体内为你臣服。
木木,在你身上。
因为你,我由此而衍生出千万个雾霭萦绕的黄昏和澄澈纯净的破晓。
《生命中的不期而遇,都是我们努力过后的惊喜》
真的很喜欢这句话:我生来平平淡淡,没有显赫家世,没有倾城面貌。惊艳不了青春,斑驳不了岁月。可我依然想温暖时光,饱读诗书,努力弥补我这平淡出生,后期绚烂绽放。
我从前是个平庸至极的人,往后也是。有幸被上天的眷顾,在风里雨里成长。我学着做一个积极向上的人,读温柔的句子,见阳光的人,眼里全是温柔和笑意。
有幸被你们喜欢,你们更像是星星,连成了我眼里的浩瀚星辰。
所以,我想在日落的黄昏旁,开一家信使,寄出独属我们之间的温柔与浪漫。
《父亲,深沉如山,温狗如风》
对老大要好好教导,对老二要好好关心,对老小要教他好好做人,爸爸我也不是一出生就是爸爸,爸爸也是第一次当爸爸,所以我女儿稍微体谅一下一《请回答1988》
以前他是鲁莽的少年,心中有梦想,仗剑走天涯;可时光急匆匆,他从少年跑到了中年,成为了我的父亲,又撑起我的天,我的梦想,为我兜底。时间从久远到苍茫,哪怕是世界也在时间的隧道里深情缓缓的向前流动,而我的父亲也跳不出时间,在斑驳的时光里经历世事变得沧桑。可他依旧伟岸,依旧为我遮风挡雨,依旧告诉我要善良,勇敢,勤奋,要有希望。
其实,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