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大事。
郑仁转了一圈,随后回到急诊病房。
只有夜班护士孤零零的坐在护士站,郑仁打了个招呼便回到办公室开始看书。
半个小时后,郑仁接到老交警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再次表示感谢,毕竟要是没有郑仁游走在违规边缘的处置的话,这事儿处理起来很麻烦。
郑仁客气了几句,挂断电话。
他给无赖汉推的药物是速尿,挂的液体是甘露醇。
如果按照脑出血来处置,这要的用药倒也不算是特别出格。关键是双管齐下后,无赖汉全身的体液在极短时间里变成膀胱里的尿液。
真是要了亲命了。
但郑仁也见过宁肯小便失禁的滚刀肉。
这种滚刀肉在反复检查,确定没事后,就开始下尿管导尿,一、两小时一次。
基本没几个人能为了讹几个钱挺着尿道被刺激的疼痛继续装昏迷的。
解决了就好,郑仁摇了摇头,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小插曲,只是急诊科日常生活的一小部分,连一个小浪花都算不上。
真正的惊涛骇浪是各种千奇百怪的大抢救,让人肾上腺素飙升,三磷酸腺苷的高能磷酸键噼里啪啦的断裂。
这个夜晚还算安静,两个小时后郑仁在患者睡觉前又查了一圈病房,做了相应处置后终于把《肝胆胰手术学》这本书看完。
苏云也恰好在这时候吃饱喝足的回到急诊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