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经过段鸿轩的讲解,这才明白,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在富贵人家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看着段鸿轩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她拿苹果,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
使劲摇摇头,把自己那个让人不省心的傻哥哥从脑袋里扔出去。
还是鸿轩哥好,不但有本事,还不让人操心,而且对自己可比亲哥强多了!
想到这,何雨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眼看着时间快六点了,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隔壁了。
大门口照例又碰见了三大爷闫埠贵,闫埠贵一看见段鸿轩,那个热情呀,几步上前,先竖起大拇指,嘴里赞道:“鸿轩,了不得啊!
你入职二院中医科的事儿,院里都传遍了!
你可真能耐!
听说工资还挺高?
你才16岁,这比你三大爷都挣得多!
这整个院子比你工资高的可没几个!”
段鸿轩客气道:“三大爷,我也没想到,纯粹就是凑巧了!”
“那不还得是你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我都是占了我师傅的光,主要是我师傅教的好!”
“鸿轩,你那个师兄还收徒弟吗?”
段鸿轩听到闫埠贵的文化,感觉很诧异:“三大爷,您这是有谁想要学中医了?”
闫埠贵满脸的不自在:“咳!我就是随便问问!”
“哦!我师兄年纪大了,而且身兼数职,估计现在没什么精力再带徒弟了!”
闫埠贵遗憾的点点头。
“这到也是,人家是负责国家领导人健康的,事情多!
鸿轩呀,那你说现在要是学中医,还有什么途径?”
段鸿轩对闫埠贵一再的问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回答道:“现在学中医就三个途径。
一是考中医药大学,毕业了就能进医院。
二是找人拜师,从当学徒开始,这个学出来时间长。
从学徒开始只管吃住,先熟悉药材,最少五年,师傅才开始教医术,等学出来,怎么着也得十年往上了。
最后就是自学成才了。
不过这种基本上不太可能,难度太高,学成的几率太小了,而且大部分都是些半吊子,说白了就是草菅人命的庸医!”
闫埠贵听完一咧嘴,“这别的且不说,现在都新社会了,刚进工厂的学徒工还给工资呢!
怎么这中医的学徒就只管个吃住,这谁受得了呀!”
“三大爷,这中医学徒都是从小就拜师的,拜师那会儿基本上也就十来岁,十二三岁的样子。
师傅教你本事,还管吃住,就不错了!
等到十八九,二十来岁,药材都熟悉差不多了,
。也能熟练炮制药材了,师傅这时候会适当发点钱的。
等到能跟着师傅行医,能给师傅打打下手了,也会有一份收入的。
好了,三大爷,我和雨水去找老太太了,回见啊!”
看着段鸿轩两人的背影,闫埠贵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直到两人进了中院,闫埠贵才摇摇头,回到自家门口。
段鸿轩心里在琢磨,这闫埠贵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真是什么都想算计呀。
段鸿轩两人来到后院,就被眼尖的秦淮茹看到了,赶紧大声招呼着:“老太太,您的小乖孙来了!
这不是二院著名的中医大夫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院视察来了!”
段鸿轩和众人打着招呼,对秦淮茹调侃到:“嗯!我这不听说这院里有个怀孕的俏寡妇吗。
受了轧钢厂某个大厨的委托,特意来出诊的!
那厨子出手可大方了,特意叮嘱我,一定要认真仔细,要保证大人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健康和安全!
本来凭我的身份是不屑于接这种小活的。
可是没办法,这厨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受不了金钱上的诱惑,只好折腰了!
咦,这位莫非就是那传说中,让轧钢厂的大厨牵肠挂肚的俏寡妇?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果然秀色可餐!”
“哈哈哈!”
众人被段鸿轩这通耍宝逗得哈哈大笑!
聋老太太更是笑得满嘴的豁牙都露出来了,“哎呀,你这臭小子,你把我这老婆子笑得都快岔气了!
没大没小的,你就这么编排你秦姐和你柱子哥!
看柱子知道了怎么收拾你!
秦丫头,你也是的,平白无故你招惹这混小子干嘛!
他那张嘴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这纯粹给自个找不自在!
嘿嘿嘿!”
秦淮茹被调笑的又气又无语,做出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原以为你小秀才是个知书达礼的人,谁知道连你也来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这让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呀!
老太太,我们孤儿寡母以后可就只有您能给我们做主了!
现在您的宝贝孙子欺负我,我找您讨个公道!”
这秦淮茹没有任何准备,直接就无缝衔接,转换成了一副让人怜惜的表情,再加上俏丽的容貌,少妇的风情,简直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