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所有的子女成年后都不孝顺,所给出的理由是和他们父亲学会的算计,所以才会这样。
段鸿轩认为这纯粹就是扯澹。
他觉得三大爷是有错,算计到最后上头了,有点走火入魔了。
最后纯粹就是为了算计而算计,让孩子们有样学样,这确实不对。
可你要说责任全在闫埠贵一个人身上,段鸿轩是不认同的。
他认为,身为闫家的老大闫解成,也有很大责任!
现在正好闫埠贵一家老小都在,借着这个事儿,段鸿轩认为正好可以给闫埠贵家里孩子上上课,尽可能地改变一下三大爷一家的结局。
段鸿轩想到这,回过头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你可别怪我逼着你给三大爷道歉!
这事儿本身就是你不对,怪你多嘴!
你看我给老太太拿的蛋糕都是分开包的,原本也就预备着给三大爷一份的。”
“得,那确实是我多事,我是多嘴了!”傻柱这会儿认错倒是干脆利索。
“另外,您说三大爷爱算计的事儿,胡同里的人不清楚实际情况,情有可原,您和三大一个院儿,这话你就不该说!”
说到这儿,段鸿轩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傻柱和三大爷。
然后又看向站在旁边的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
闫解成听到这儿,大概是明白了。
可能又是傻柱多嘴说自己老爸爱算计这事,惹得自家老爸不高兴,这才拌起了嘴。
说实话,他自己早就对自家老爸扣扣嗖嗖爱算计这事不满了,可是没办法,自己做不了主,胳膊拧不过大腿。
今儿一看,闫解成认为这是个机会,正好可以当着大伙的面儿,最起码可以发泄下自己的不满。
看到段鸿轩的眼神儿看了过来,马上就带着不满的语气,对着闫埠贵说:“爸,您这爱算计的毛病现在整个胡同人尽皆知!
搞得我们几个在胡同里都抬不起头来,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您就是不在乎您自个儿的名声,您也为我们考虑考虑吧!”
傻柱一看乐了,瞧见没?这回可不是我傻柱说的,这是他闫埠贵自己家的儿子都看不过眼了!
傻柱满脸得意的冲着段鸿轩挑了挑眉,段鸿轩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傻柱也不以为意,继续站在一边看热闹。
前院这么大动静,现在的人又缺乏娱乐活动,正好有个乐子瞧,好多人都跑过来,远远的围着看热闹。
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这时候也过来了。
刘海中还想往跟前凑,被一大爷拦住了,俩人就站在一边看着。
闫埠贵那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一看自家老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自己的底,当时那个气呀。
可是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还是强忍着对闫解成说:“你在这说什么混话,有什么话回屋里说去。”
说完就要领着家人进屋。
段鸿轩伸手就拦了下来,开口对着阎解成说道:“解成哥,没你这么和自家老爸这样说话的。
我刚因为这事儿,还让柱子哥给三大爷道歉呢!
这会儿正打算给柱子哥说道说道,看样子您对三大爷也有看法,那我就一块说说,您也正好听听!”
闫埠贵可不知道段鸿轩接下来要说什么,他看看周围围着这么多人在看热,怕一会儿段鸿轩说出来的话对他不利,就有点心虚了。
赶忙对段鸿轩说:“鸿轩,要不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别在这院里,让外人看了笑话!”
段鸿轩对闫埠贵安抚道:“没事儿,三大爷!
正好趁着这么多人,我说说我个人的看法,也消除一下别人对您的误解。”
闫埠贵听到这话,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心里想着我确实是爱算计,这别人还真没误解,可这话没法说出口。
这时就听见段鸿轩声音响亮的说道:“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
三大爷确实有爱算计的毛病,还特抠门,这事儿满胡同都知道,甚至都传到街道上去了。
可我还是那句话,别人这样看,情有可原。
可作为一个院的邻居,你就不能这样看,因为这只是表象。
柱子哥,三大爷一个月27.5的工资,闫解成没上班之前,他们一家六口可全靠这点工资活着。
平均下来,每个月每个人不到五块钱。
政府规定的咱们市里贫困线的标准是人均五块。
按照这标准,三大爷他们家可是在贫困线以下的。”
段鸿轩当着众人的面,把帐一算,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是呀,以前没觉得,今儿听小秀才把账这么一算,这三大爷家确实不容易!”
“说话的小伙是谁啊?你们有认识的吗?这小伙长的真俊!”
“这都不认识,这就是咱街道上有名的小秀才,就住咱们隔壁小院儿!”
“哦,这就是小秀才。
以前光听着名声响,没见过真人!”
围观的大家伙儿就这么议论着,傻柱被段鸿轩把账一算,心里也是一突。
这时候就听见段鸿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