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轩面带笑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看向娄父。
“娄叔,您不愧是轧钢厂的大股东,真有钱呀!
红木地板,真皮沙发,紫檀木的酒柜,国外的红酒再加上餐桌上的鲍鱼翅肚。在家有佣人,厨师伺候着,出外有司机小车。真是令人羡慕呀!不过更多的恐怕是眼红和不忿呀!”
“这是我半辈子提着脑袋拼下来的,我就该享受,我过我地小日子,只要我不违法乱纪,遵纪守法,哪里管别人怎么眼红!”娄半城显得有些激动!
“娄叔,的确,您拼搏了半辈子,打下偌大的身家,确实令人佩服!现在国家新立,各方面都很困难。可是您也不该如此高调呀!”
“娄叔,前几年您见到过吧!”
“是,确实见到过!”
“娄叔,呢?”
娄半城听到这里,顿时就不淡定了,想着想着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段鸿轩也不说话,慢慢喝着茶!两人一个喝茶,一个眉头紧皱,脸色不停地变化低头沉思,谁也不说话。书房里一时有些安静!
过了良久,就听见娄父略带沙哑声音响起,“鸿轩呀,我虽然是爱国资本家,但是我也知道我们家地不好,所以我一直想给娥子找个好地对象,也一直在犹豫,这一来二去就耽误到了现在。”
娄父的称呼从小轩到鸿轩,可见在他的心里,把段鸿轩的地位又一次拔高了!
“娄叔,这乡下的地主把闺女嫁给一个,您说用处大吗?况且,您可比那些乡下的土财主有钱多了!您身上随便拔根毛都比那些乡下的财主腰都要粗呀!
再说了,小娥姐在您和阿姨的培养下,有文化,有学历,知书达理!您给她找个工人,就算这个工人上过学,有学历文化,可是这见识和经历就不一样,所思所想也差别巨大,两个人能有共同语言吗?这样下来以后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呀!我确实也有一些商界的好友,家中也有适龄的青年才俊,可是这样一来这就是个大问题呀!”娄父有些疑惑和苦恼的发出了疑问。
“最近,有一家人,两口子以前都在家里做过几年帮佣,两人都算本分,也算知根知底的,和你阿姨关系也不错。她们家里就一个男孩子,比娥子就大两三岁,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工作不错,高中文化,年龄也合适,家里成分也好,你阿姨很满意,我就寻思着最近找个时间让两个孩子先见见面!你阿姨倒是对对方很满意,很想要结成亲家,我一直在犹豫。”
段鸿轩一听就直到是谁了,肯定是许大茂呀!
记得原剧中许家是盯上了娄家的家产,才想办法花言巧语地取得娄小娥的好感,最后娶了娄小娥。
但结婚后,许大茂用娄小娥带来的钱出去花天酒地,照样在外面沾花惹草,于是和娄小娥经常吵架,最后发展到了动手的地步。
好好的一个娇俏活泼,知书达理的富家千金小姐被生活硬生生逼迫成了一个吵架甚至和丈夫动手打架的市井泼妇,简直辣眼睛!
等起风了之后,许大茂为了向上爬,巴结李副厂长,于是把娄家作为晋身的踏脚石,自己的妻子娄小娥,还伙同官迷二大爷一起去自己岳父岳母的家,导致娄父娄母双双被抓。
后来因为傻柱通过救出了娄父娄母,娄小娥心怀感激,再加上聋老太太的使坏使得娄小娥和傻柱有了一夕之欢,从而有了傻柱的儿子。娄家后来连夜出逃港城,也是损失惨重!
开放以后,娄小娥携带资金回国,因为和傻柱之间有儿子的牵绊,又被四合院的众禽兽借傻柱之手继续吸血,而且还落不下好,这哪行呀!
自己既然来了,又和娄小娥母女有了恩情,就一定要改变娄小娥和娄家的命运。况且有娄家,自己以后的一些计划也更好实施!借此对娄父施恩,对自己以后的布局也大有好处!
这样一来,于自己,于娄家,有国家都大有好处。这一箭三雕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于是故作不知地问道,“哦?他们姓什么呀?”
“姓许,那孩子好像孩子叫许大茂。”
“许大茂?怎么名字这么耳熟呀!娄叔,他们是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轧钢厂的四合院?”
“哦!好像是吧!鸿轩,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
“那就对了,他们那个院子就在我隔壁,所以还算熟悉!不过那个许大茂,据我所知风评好像不大好!听说在厂里就喜欢沾花惹草的。
经常下乡放电影也是强行吃拿卡要的,每次从乡下回来都带着大包的乡下的土特产和鸡鸭之类的,从没空手。
最关键的是他嘴皮子很利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乡下人没文化的居多,又没什么见识,生活困苦,所以就听说他经常在乡下骗一些寡妇大姑娘之类的。
当然,这我也是经常听胡同里别人议论,具体的也没亲眼见过。
但我师傅和我父母对许家老两口评价可不高呀,和娄叔您的看法可不一样!”
“哦,他们怎么评价的?”
“我父亲只告诉过我,这一家子为人不好,让我不要和他们过多来往,怕我受到不好的影响,倒也没太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