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教都会,果然成绩差的人品行能好到哪去。”一人冷嘲热讽道。
信彦的母亲搭腔:“这就是天生的坏种,不过孩子不学好那还不是家长没教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哪像我们信彦那可是人见人夸的优等生呢。”
几个好事的人本想附和,但是信彦母亲又拐回弯来夸自己,就没吭声了。
那这事总要给个说法,屋子男主人把在厨房的沢田奈奈喊出来,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信彦母亲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你们纲吉可真是长本事了,推了人家佑介不够还把他叔父家的花瓶打碎了,还撒谎说没有做这样的事呢。”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左手一疼,是姐姐她不自觉地用力握住了他的手没有察觉到,她咬着下嘴唇眼里隐隐有怒气翻滚。
她并非因为那些人盲目的相信和自己更亲近的孩子,所以身为姐姐的她也想都不想就站边沢田纲吉,而是事情没有清楚前,这些人并没有亲眼所见就胡乱将这件事按在纲吉身上,这对他来说非常的不公平。
假使真的是纲吉打碎花瓶并撒谎,那么她要做的就是和他一起赔礼道歉并在之后劝诫他要有担当,有错误承认并改正。
可是好不甘心,被这样仿佛能穿透皮肤刺痛到心里的眼神给盯着,在这些人施加的无形压力面前,她竟然会想退缩;这些人凭什么用一件还未确认真假的事情,一边倒地相信另一个人擅自给沢田纲吉定性来责难他呢?
如果她会讲话,如果她有勇气说出口的话
[那么绘柚酱,跟我形象改造吧。]
[去将你想说出口的话表达出来吧!]
“不是这样的!”她急切地喊出口。
在场的众人俱是一愣,倒不是因为沢田绘柚的声音过于嘹亮而给吼愣的。
“傻子,傻子开口说话了?”沢田信彦指着沢田绘柚,因震惊而张大的嘴仿佛能吞下一整颗梨。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众人和沢田信彦的同款吃惊表情中差点破功,幸好她没看向身旁的纲吉,不然能被气笑。
沢田绘柚深吸一口气,无视了沢田信彦继续说道:“伯母这般说话实在是太偏颇了,纲吉也说了他没有推人。”
“我们之前是在玩捉迷藏,我找人,纲吉躲藏。”她朝着走来的沢田奈奈解释道,“纲吉说他在三楼藏着了,所以怎么会去推了佑介还把叔父的花瓶给打了呢?”
众人还是没有吭声,他们虽然没说出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们的内心所想——智障会说话了!居然还说得这么流利!
所以说以前的她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喂!她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所有人都坚信不疑她是个弱智!
[淡定,绘柚淡定。还有不要自己骂自己。]是那个更沉稳的甜心的声音。
她没事干嘛骂自己!是这些人的表情真的太冒犯了!是她被莫名给骂了好多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