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鼻息可闻。
“空手套白狼?一番流于表面的宽慰,便能敷衍过去了?”辰天揽住她的腰肢,目光戏谑,“天下就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那你想咋样嘛?”童若然挺了挺胸口,袒领为之稍张,一抹圆弧雪峰绰约可见。
面对挑衅,辰天不禁莞尔,额头相抵:“我想这世间的所有人,全部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誒?”童若然疑呼一声,“愿意你喜欢这个调调?”
话音落地,伴随她调动灵力,肩袖滑落,彩带飘零。
“你……”辰天瞳孔骤缩,见她显然理解错了,手忙脚乱的给她套上衣服,“我说的很认真了吧?你居然还听茬了。”
童若然咯咯笑出声,任凭他七手八脚的胡乱扒拉,乐不可支。
闹够之后。
辰天抱着她继续批阅文书。
“李承锋说,他想配合情报力量,建设一个杀手组织,若是可行,又该叫什么名字。”童若然卧在他怀里,翻着文书道。
“泉台吧。”
“人手与架构,让他放手去干,不必事事禀报了。”
“好,写完了。”童若然踢踏双腿,两只菡萏绣边水纹鞋犹如蝴蝶蹁跹,乍起乍落。
“范老伯说,甑树体内的积水已经搞清功效了,其对草木没啥功效,但用于饲养牲畜,催肥效果很不错。”
“你打算怎么批文?”辰天软香在怀,都不想转动思绪了。
童若然想了想:“让范老伯与许宪沟通一下吧,曲巳监专职训兽,刚好用得上。”
说着说着,她突然感觉不对劲,仰望辰天硬朗的下颌线:“你以后该不会让我批阅文书吧?”
“童宗主猜得真准。”
“你!你……”
“夜深了,该睡觉休息了。”辰天不顾童若然惊呼,径直将其横抱起身,走向床榻。
“你刚才不还大义凛然嘛!”
“那是刚才,现在工作忙完了,另当别论。”
“誒呀!你轻点儿……”
月色低迷,半山腰的莲花池因风起皱,一片涟漪之余,荷叶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