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哥顿时来了兴致。
“什么秘密?”
秦二郎冷冷道:“小师弟!莫要胡闹!目前时机尚未成熟!”
俏道姑再次冷哼一声:“五师兄,小乙,你们莫小瞧媚术,妾作为小乙长辈,不好拿出真本事,我那徒儿可就不同了。
五师兄放心,若小乙真能过得了那一关,则说明他心性已足够成熟,即便知道内情也无妨。”
秦二郎蹙眉沉默不语。
秦小乙作死追问:“是有关太祖被牵机毒毒死之事吗?”
俏道姑娇笑摇头:“那只是表象!其中另有隐情!”
秦二郎耸然动容:“小乙,你如何得知此事?”
孙幼娘满脸狐疑:“太祖是中牵机毒而死?太祖不是突患中风,那太医程德玄抢救无效身故?”
秦小乙继续作死:“娘,您有所不知,太祖中牵机毒在先,被太宗一斧劈…哎哟!”
他的话被秦二郎狠狠一巴掌打断。
“黄口小儿一派胡言!你知道个屁!”
秦二郎怒目圆瞪,面罩寒霜。
俏道姑也啧啧不已。
“小乙,这话你是听谁说的?哎哟哟不得了!就算你是官家的女婿,也没人能护得住你!”
秦小乙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老爹那一下,打得他头晕脑胀,耳朵嗡嗡作响,应是轻微脑震荡。
秦二郎用力揉了揉险些骨折的手,恨恨不已地破口大骂。
“混账东西!这些话岂可胡言?莫要忘了,你爷爷可是太宗潜邸旧臣!若太宗是乱臣贼子,咱家又算什么?老子打死你这不孝子!”
小乙哥捂着脑袋,躲到老娘身后,安全感油然而生。
孙幼娘用力揪起这小逗比的耳朵。
“臭小子!老实交代!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秦二郎心里直发虚,他当即打断了老婆的审问。
“混账东西,滚过来!老子踹死你!”
他成功吸引了某个大boss的仇恨。
“秦二郎,你给老娘闭嘴!”
她旋即看向某个见势不妙,正要脚底抹油、偷偷溜走的某人。
“莫昀馨!你给老娘站住!”
那俏道姑莫昀馨讪讪一笑。
“嫂嫂,小妹先回家安慰安慰小妹那好徒儿。”
孙幼娘柳眉倒竖,松开揪着儿子耳朵的玉手。
“小乙说的话,是真是假?”
莫昀馨耸耸香肩:“当然是假的!实情并非如此!”
秦二郎叹了口气:“娘子,此事另有隐情,并非小乙所说的那样。”
莫昀馨美眸一转:“嫂嫂若想知道内情,便等小乙通过小妹那回鹘徒儿考验如何?”
将门虎女孙幼娘岂会怕激将法?
她对犹捂着头的儿子招招手。
“小乙,你有没有信心通过考验?”
小乙哥强忍着头疼,点了点头。
孙幼娘神情当即缓和下来,看向莫昀馨。
“小师弟,可方便说一下,那回鹘娘子闺名?”
莫昀馨娇笑道:“当然可以,嫂嫂,她叫莫撄宁。”
小乙哥俊目一亮:“好名字!撄宁也者,撄而后成者也。”
孙幼娘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她长相如何?身段可好?家中尚有何人?”
得,她又进入了给儿子相亲模式。
莫昀馨听得瞠目结舌:“嫂嫂,霏儿明明不比她逊色多少,您为何不接纳她?”
她言下之意,莫撄宁比曹雨霏还要出色少许。
孙幼娘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正在不停按摩的儿子。
“阿馨,来,咱们进屋聊,让他们爷俩去小乙那屋睡。”
她一把将莫昀馨拽进屋,用力关上了木门。
小乙哥按揉着自己头颈几处大穴,与老爹面面相觑。
“爹,您和我娘在曹府待了一整天?吃过饭没?”
秦二郎挠了挠头,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小乙,头还疼吗?”
小乙哥仰起头幽怨地瞥了老爹一眼,垂首继续按摩。
秦二郎再次长叹:“小乙,狡兔尚且三窟,你如今没有任何退路,焉能胡言乱语?
你方才那些话若被皇城司听去,咱全家都要遭灭顶之灾!官家就算再宽仁,这种事上也决不能留情!
而且爹问你,萧孝忠因你而亡,你准备如何面对耶律娘子?你若能说服她收留你,提前为自己找好退路,爹便告诉你当年之事。”
小乙哥心中纠结万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变成那可恶的西门大官人。
他微扬起头,张了张嘴,最终也化为一声叹息。
他咬了咬牙:“爹,孩儿不会离开真定府!孩儿生是大宋的人,死也要做大宋英魂!”
他暗道:老子好容易来一回,又碰到一个千古仁君,不趁这机会大展鸿图,岂不是浪费了这天赐良机?
老子可是发过誓要救这地球的救世主!
开什么国际玩笑,耶律宗真根本不靠谱!
放眼天下,除了赵祯,还有谁能帮老子排除万难,成立两大院?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