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一进门店小二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周振松下马整理了下衣服,“住店。两间上房。再准备些酒菜。另外我们门外的两匹马麻烦带去喂。”
“好嘞。”小二叫来两人将二人的马拴好接着热情地招呼二人坐下。
“不知两位吃点什么?”
周振松也不问有什么菜只是说道,“随便上几样就行。另外再来一壶酒。”
“好嘞。”小二应声后就进了厨房,只剩周振松师徒二人孤零零的坐在大堂。
“师父看起来这里生意不景气啊,这么大个店就咱俩人。”
周振松瞅着叶乘风笑了笑,“没事,过一会人就多了。”
叶乘风没懂周振松的意思看周振松好像也不太想解释于是也没追问下去。
不多时刚才的店小二就端着一装满饭食的大木盘子回来了。
将盘子放下后又回去取了壶酒接着笑着对二人说,“菜齐了,二位慢用啊。”
赶了一天路叶乘风早就饿了,用银针试完毒就想要动筷。而周振松突然问叶乘风,“徒弟,你可知这江湖闯荡安身立命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
叶乘风放下筷子想了一会“是不是师父你之前说的武功?”
“不是。”
“那是运气?”
“也不是。”
“那是什么?”
“是对蒙汗药的识别。我现在教你第一课,你看这酒。”周振松拿起酒壶倒出一碗。
“虽然伪装是浊酒,但是真正的浊酒可不是这样,仔细看上面还有漂浮的小颗粒。这就是最低级的蒙汗药。”周振松笑着将就递给叶乘风,“你闻闻,记住这种味道。低级的药会把酒味稍微盖住一点,你记住这个味道,以后你就能区分出来了。”
叶乘风接过闻了闻,“还真是,酒精的味道稍微淡了一点儿。等等,师父您说这酒里有蒙汗药,难不成咱住了个黑店。”说到这叶乘风心头一紧很。
周振松并没有回答叶乘风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又指了指盘子中的炒菜,“但你看这菜里的就不一样了。无色无味,甚至连残留都没有,这种就需要这个东西了。”说完周振松从怀里偷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叫松雪散,无毒药性温和。这东西可以测出大部分的蒙汗药,你看着。”说完就将这小瓶里的粉末倒了一点儿在菜上。就看这白色的药沫在碰到菜的一瞬间就变成了黑色。
“你能想着以银针试毒很好,但是这蒙汗药用银针可试不出来。”
这时一旁打算盘的掌柜脸色有点儿难看,像小二使了个眼色。
“二位爷,您们就别拿小店开玩笑了,小店可是正经买卖,哪会放什么蒙汗药呢?”小二陪笑打着哈哈,但是他的背后的一只手赫然握着一把牛耳尖刀。
“唉,就这就急了。”周振松闪身来到小二后面。小二回手一斩,周振松一个退步轻松躲开。
一看已经暴露掌柜的把手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接着从后厨跑出来五六个彪形大汉。
见此情形周振松轻轻一跃跳到了房梁上接着冲叶乘风喊道,“徒弟现在是考验你武功的时候了。”
叶乘风都蒙了,正常发展不是应该周振松大展身手把他们都打退吗?怎么是自己?自己也就学过擒拿手而且也就学了一周都不到啊。
“徒弟,出拳打他们啊。”房梁上的周振松发出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鼓劲声。
叶乘风听到这加油声气的直想骂娘,但那五六个大汉拿着刀已经向他走了过来。叶乘风也不纠缠围着桌子柜子和他们兜圈子。时不时拿起手边的东西砸向他们。
而房梁上的周振松不知从哪搞来一把花生米,一边吃一边骂,“诶,别老跑啊。出拳打他啊。窍我都帮你通了打架还不会吗。”
叶乘风也就是得保存体力要不非得把周振松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眼见自己都这么说了叶乘风却还是在逃,周振松手中两粒花生米瞬间被周振松射了出去,带着破空声不偏不倚打中叶乘风的两条腿。
瞬间叶乘风发现自己的腿如同生了根一样抬不起来了,一看叶乘风停了下来一大汉挥刀就砍,叶乘风急忙蹲下才堪堪躲过去。
本来周振松让他们和叶乘风对上也只是练练叶乘风实战的胆子罢了,看叶乘风武功却是还不熟练。周振松也不能真让他们把自己这便宜徒弟砍死。
于是手中又飞出几粒花生米打在叶乘风的腰部以及右肩右胳膊和胳膊上。随着花生米的落地就看叶乘风瞬间起身一记箭锤击中那人面门。
就这样在周振松花生米的指导下,叶乘风轻松将这群人击倒。小二和掌柜的正想要偷偷溜走却被周振松轻轻松松点了穴道。看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周振松轻轻悄悄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从柜台处找来几根绳子将这伙人捆了起来。
而叶乘风还沉浸在刚才的打斗中无法自拔,刚才周振松的指导让他明悟了不少自己钻研是没搞懂的招式,不过刚才周振松知道自己的招式,虽然有擒拿手的影子但却比擒拿手多出不少招式。
这让叶乘风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刚才你指挥我打的拳法不像你之前教我的擒拿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