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因此而得到侍寝的机会?哼,想得美!
潇妃怎么可能让杜韵瑶得逞,先让她尝点甜头,再给她来一个致命一击岂不是更好玩吗?
就在昭帝宣布今晚要让杜韵瑶侍寝的时候,立马有人跳出来了。
“不行!皇上这万万不行啊。”
昭帝搭眼一瞧,这不是潇妃宫中经常献舞的那名舞娘吗?想当初,自己还曾经想过要将她纳入后宫之中呢。
昭帝脑子里胡乱的想着,自然还是要给这名资深舞娘几面子的。
不过,他心里也微微不爽。这算是什么?难不成现在连一个舞娘都要跑来干涉朕的私人生活了?
拿眼威严的扫了扫舞娘,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舞娘跪在地上,朝昭帝拜了又拜。她来到皇宫的时间的不断,中原话也已经说得很是流畅。
“皇上,我知道。”
“所以我才要告诉您,您不能与这位娘娘共度良宵。因为,这位娘娘是不祥之人,她刚才跳的舞就是不详的诅咒之舞。若是皇上与她接近的话,是会沾染上厄运的。”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昭帝听得云里雾里。
他哪里懂什么舞蹈呀,他每次都只看人的。
听到这话,宁韵瑶立马炸了。这分明就是在恶意中伤她!她怎么可能是什么不祥之人,她又怎么可能跳什么不祥的诅咒之舞。
当宁韵瑶的目光与这名舞娘的目光对上之时,一刹那之间,她完全明白了。
因为这名舞娘正是昨夜教授她舞蹈的老师!
这支舞分明就是她教给自己的,若说诅咒的话,那也是你想诅咒吧。
宁韵瑶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昨晚学舞之时明明是问过这位舞娘的。自己学的这支舞是表达的什么意思?舞娘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支舞是传达的意思是女子对朝思暮想的情郎的爱恋之情。说这是她们西域女子最爱跳的一支舞。
如今看来,全是圈套。
宁韵瑶很自然的联想到这位舞娘是潇妃特意安排的,她也很自然就联想到这是一个为她特别而设下的圈套。
现在她入圈了,该轮到潇妃收网了。
果然,潇妃要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她清了清嗓子,在昭帝耳边轻轻说道:“皇上,您一向是不信这些牛鬼蛇神之说的吧。”
昭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龙袍,心虚的点了点头。“咳咳,是的。朕从来不信那些鬼话。”
“是呀。”潇妃狡猾的一笑,其实她早就料到昭帝会这样回答。
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不经过一番挣扎,又怎会放手呢。
若是自己一开始就直接反对,反而会触怒了他。
以退为进,才是她的策略。
所以她接下来又继续说道:“其实臣妾也是这样认为的。杜秀女是一个好姑娘,就这么错过了实在可惜。不过……臣妾认为皇上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
“以大局为重?爱妃这话怎么说?”昭帝拿眼斜她,脸上已显露出稍稍不悦来。
潇妃准备充分,完全不惧他的诘问。
“臣妾的意思是皇上难道忘记年初时张天师卜的卦了吗?”
张天师?哎呀,对对对,张天师的话怎么能不听呢。
昭帝忽而想起,在年初的时候自己率后宫妃嫔前去皇家道馆烧香祈福。期间请张天师替自己与国运算了一卦,这一卦十分的不好。解了两遍,都是下下签。
所以这一年来,不仅边关战事频发,而且国内十分动荡,贪官污吏到处皆是,百姓苦不堪言,饿殍遍野。
这一切皆因张天师的一句话。
“皇上,今年将会是您的一个劫难。”
“劫难?”
昭帝将手中的香插进了香炉里,然后回过身来,对张天师问到。
张天师在大徽朝的威望很高,因为他算卦很准,几乎是十卦九灵。
早在昭帝还未继位之前,就已被册封为国师了。
只不过张天师如今年事已高,早不问朝中之事。每年不过是替昭帝算一卦国运而已。
“天师,这卦有解吗?”昭帝问到。
张天师合眼冥想了一阵,手指快速拨弄了几下。待到昭帝的胃口被完全吊足,这才缓缓说道:“有解。”
“有解?那就行,那就行。”昭帝松下一口气,只要有解,那就不算太糟糕。
“请问天师,如何解呢?”
张天师抚着长须笑了笑,“第一,皇帝需要拿出万两白银在道馆的旁边修一座镇妖塔。第二,控有妖女惑乱后宫,还请皇帝克制自己。”
什么?
昭帝一听直摇头,嘴里小声嘟囔:“不行,不行,这可不行。”
张天师动了动耳朵,又是哈哈一笑。
“哈哈哈,皇帝是指哪一条不行?是第一条,还是第二条呢?”
“当然是第二条啊。”昭帝毫不犹豫。
他这个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广纳妃嫔,充实后宫。
“不过,这第一条也有些……够呛。”
这一两年天灾太多,民不聊生,国库税收大大缩水。要拿出万两白银来修什么镇妖塔,实在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