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让宁秋月睡床上,可到了晚上她就直接将宁秋月赶了下来。
宁秋月瞪她一眼,“真小气,明明可以两个人睡一张床的。”
“什么两个人不两个人,咱们现在是演戏,演戏就得演得逼着,这样才能骗过所有的眼睛。”
“行行行,依你。”
虽是将紫蝉的棉被在地上铺好,但钻进去后一两个小时了,宁秋月却完全睡不着。
地面这么冷,紫蝉往些日子都是怎么睡着的?这也太难受了点吧。
回想起自己的丫鬟听竹,好像以前也都是这样睡在自己床边。不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哎,没想到当丫鬟的命这么苦,白天忙得够呛,夜里还只能睡在地上。
与听竹分隔这么多日子,也不知道听竹过得好不好。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既然已经从冷宫逃出来了,那我就得发挥自己的作用。
宁秋月从棉被里坐了起来,轻轻走到窗边,透过那被鹦鹉啄开的小洞望了望外面的夜色。夜空依旧是一轮明月高悬,无风无雨,正是逃走的好时机。
于是咬了咬牙,找来笔墨。
给妹妹宁韵瑶留下一封信,拿了几两银子便偷偷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