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宁秋月来服侍自己,这简直太完美了。
“紫蝉,扶着我点。”宁韵瑶摆出主子的高傲姿态来,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宁秋月闷着头跟在妹妹身后,能从冷宫里出来,她自然是高兴的,但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心中总感觉怪怪的。
见宁秋月并无反应,宁韵瑶又大吼了一声。“喂,紫蝉。你耳朵聋了吗?”
宁秋月还是只闷着头走路。
“哎呀,真是笨死了。”宁韵瑶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出去就拧起了宁秋月的耳朵。“紫蝉!紫蝉!你难道又忘记自己现在是紫蝉了吗?”
“哦哦哦。”宁秋月这才反应过来。
若不是因为宁秋月现在的身份是紫蝉,估计宁韵瑶这种行为早就被她揍扁了。
“是是是,我搀着你。”
“这还差不多。”
宁韵瑶一路风光的回来了储秀宫,黄绣正在大厅里缝补着自己的大氅。这大氅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洞,怪难看的。
“哟,你回来了?”见到宁韵瑶回来,黄绣很是高兴。
可宁韵瑶见到她却一点也不高兴,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干下人们做的事情,缝缝补补这种事情虽说自己也能做,可毕竟不合适呀。自己进宫是来当主子的,不是来干活的。
宁韵瑶一向都认为黄绣很没有一个当主子的样子,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还能镇得住谁?恐怕身边伺候的宫女们个个都会偷懒了。
黄绣并不自知,她见紫蝉回来了,于是拉着紫蝉问道:“紫蝉,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地方怎么缝补才好,我补的不行,已经拆了两三回了。”
“这个……”宁秋月哪懂这个呀。
你问我怎么补?我压根连穿针引线都不会呀。
宁秋月只能尴尬的耸耸肩,“我也不会。”
黄绣有些不解,“什么?你不会吗?前几天我看你还坐在院子里补衣裳来着,当时补得挺好的……”
“是吗?我当时……”
宁韵瑶一把拉过宁秋月来,对黄绣恶狠狠道:“紫蝉今日身体不适,她要回房间休息了。有什么不懂的以后再来问她吧。”
生怕黄绣看出异样来,赶紧拽着宁秋月就往房间里去了。
黄绣挠了挠头,难不成紫蝉也病了?哎哟,这可不太妙。这屋子里的下人怎么个个都生病了,看来剩下的活又得自己想办法干了。
“你就住在这里吗?看上去真不错呢。”被宁韵瑶拽到房间里后,宁秋月四处欣赏着她的房间。
看来自己的妹妹应该混得还不错,否则也不会被分配到这么好的房间里居住。
“你可长点心吧。咱们现在是与黄秀女同住,若是被她发现了可就惨了。”宁韵瑶说着朝着桌面敲了三下,“紫蝉,给我斟茶。”
宁秋月这个小暴脾气,“不是吧,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向我摆谱。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妹妹,一点都不懂得尊敬自己的姐姐。”
宁秋月说着很不情愿的替她斟了一杯茶,“砰”的一下,将茶杯掷在了她的面前。“喝吧。”
宁韵瑶则哼了一声,“哼,你才不是我姐姐呢。”
宁秋月捏起拳头,假装出要教训她的模样来。“你说什么?”
宁韵瑶立马认怂,“哎呀,知道啦,知道啦。咱们这不是演戏演全套吗?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闯进咱们的房间里来,还是谨慎一点好。”
宁秋月也不是不认同,她只是受不了宁韵瑶的这一副姿态。这家伙怎么感觉有点趁机欺负人呢?
“对了,我问问你,外面的这个黄秀女是什么来历,和皇后有关系吗?”
“你是指黄绣?”宁韵瑶冥想起来,“我只知道她父亲的官职是从四品的参议道,她平时和索答应的关系比较好。至于和皇后嘛,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否则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嗯。”宁秋月点点头,皇后给她留下的坏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所以如果黄绣也与皇后有关系的话,那就得加倍防着黄绣了。
“索答应就是那个索青芜吧?”宁秋月问到。
宁韵瑶点头,“是呀,她侍寝以后皇上封了她为答应。”
宁秋月说道:“索青芜那个女子挺不错的。”
宁韵瑶吐了吐舌头。
“怎么,茶水很烫吗?”
“不是,你是怎么看出索青芜很不错的?”
宁韵瑶心想,你什么眼光?居然会觉得索青芜是好人?你知道人家索青芜有多想你死吗?
宁秋月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缓缓喝下一口。真不错,好久都没喝到味道这么甘醇的茶水了。
“难道她不好吗?我反正感觉她这个人挺温柔的,而且好像也挺关心人的。”
宁韵瑶揉着脑门,救命,你还真把仇人当恩人了。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索青芜早就想害你了。如果不是我提前得知了这个消息,想了这个办法把你救出来,恐怕你三天之内必会死在冷宫里面,而且还是惨死的那一种。”
宁韵瑶的话半真半假。真的是的确有人想要害死宁秋月,可假的是她并不是好心搭救了宁秋月,而是用另一种办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