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妃走后,索青芜的烦恼才真正开始。
除了宁秋月之外,这个宁韵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套取索青芜如何在短时间内可以侍寝的秘密。
而黄绣在宁韵瑶的洗脑之下,也变得跃跃欲试,积极的配合着宁韵瑶问各种问题。
索青芜的头都快要被她们搞大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能侍寝。”
“青芜姐姐,你就告诉我们吧。”宁韵瑶央求到。
告诉你?这种事情别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就算我知道怎么说,我也不会告诉你。谁会傻到捧别人上位,以后骑在自己头上?
黄绣拉着索青芜的手也央求道:“我和韵瑶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才想到来找你的。哎,如今后宫的妃嫔众多,最近又新来了一批秀女。我和韵瑶不知道要熬到多久时间才能出人头地。”
“出人头地?”索青芜撇了撇嘴,“我都还没出人头地呢,你们就想着出人头地了?”
她心里暗暗不爽,一个小小的答应怎么可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要说出人头地,自己恐怕比你们更想吧。
宁韵瑶朝黄绣递了一个眼神过去,黄绣知道自己嘴笨,向来不太会说话。于是也觉得“出人头地”这个词用在现在的她和宁韵瑶身上不是太适合,不过若是奔着改善生活条件去的,应该没什么错吧。
“哎,内务府那群太监看我们是无权无势的秀女,便只拿些很差的木炭来敷衍了事。我们没地方说理去,只能默默忍受。像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若是这样的话,索青芜的心里的确也不太好受。
她从小出生富贵,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就算是入宫之后,皇上也特别照顾她,替她安排了单独的住所。所以黄绣吃的那些苦,她统统没吃过。
就算侍寝一事闹得很不愉快,也最后在皇后的帮助下逢凶化吉,并没有遭受什么惩罚。
所以相比之下,黄绣的命运的确是要坎坷得多。
“黄绣,我这里还有很多好炭,我叫碧喜给你们装一些拿回去用。”索青芜是同情与可怜黄绣的,毕竟她对黄绣还是有一丝情谊的。
只不过宁韵瑶嘛,她不喜欢。
这个女人看上去野心勃勃,将来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对手。
“侍寝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上你们,因为我的经验只适用于我自己,也许对你们并没有任何帮助。何况,我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思考,你们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索青芜打算逐客。
黄绣还想说什么,却被宁韵瑶阻拦了。
她看出索青芜已经厌烦她们二人了,便拉着黄绣告辞。
从索青芜的宫中出来,黄绣垂头丧气。
“哎,看来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也许皇上在殿选的时候对咱们还有一些印象,说不定哪一天突然想起来了,咱们就有机会侍寝了。”
黄绣习惯了被动,她决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来决定。若是皇上能想起她最好,想不起她来也就算了。
宁韵瑶却不同,她一贯喜欢主动出击。不管是进宫也好,两度抢走自己姐姐的结婚对象也好。在她的世界里只奉行一条准则:那就是绝不坐以待毙!
“没事,也许咱们还有其他的办法。之前听人说过,有些皇帝喜欢听小曲,便有秀女们偷偷躲在皇上必经之路上唱自己家乡的小曲来引起皇上的注意,最后不也成功了吗?而且还能一路晋升,当上贵妃呢。”
黄绣摇头,“不行,不行,我这个人天生就没什么特长。”
“别这样说,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学的啦。”宁韵瑶倒是信心满满。
其实她已经洞悉了如何才能套取索青芜的话。既然送礼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试试要挟吧。反正这位索答应与潇妃的谈话她也不多不少正好听到一些。
以此为要挟条件来迫使索青芜帮她,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毕竟索青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宁韵瑶与黄绣回到房中后,稍稍安慰了一下她,便叫上紫蝉一同又去了索青芜那里。
路上,紫蝉不解,“二小姐,咱们又去索答应那里,索答应会欢迎咱们吗?”
紫蝉的脑子当然是比不上宁韵瑶的,否则她也不会时不时的疑惑宁韵瑶的举动行为。
宁韵瑶:“我会有办法让她欢迎咱们的。”
紫蝉:“哦,可是我看索答应的样子,似乎真的有心事,要不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吧。”
“她的心事我明白,这一次咱们可不是去打扰她的,而是去替她排忧解难的。我说,紫蝉,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宁韵瑶说着又是习惯性的怒瞪一眼。
“你是不是也想学索答应的宫女碧喜?成天专门来气我?”
“不,奴婢不敢。”
提起碧喜,她的确被索青芜给批了一通。整天不好好伺候自己的主子,就知道满世界的瞎逛。还真当这皇宫是自己的游乐场吗?就过得那么如鱼得水吗?
被批了的碧喜赌气站在门外,也不烧水,也不斟茶,就候在门口专门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