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儿眼花缭乱的看着街道两旁的东西,恨不得每样都买一份,可惜她身上的银钱有限,只能对着那些东西流口水了。
李溪儿逛了大半天,终于看到了王氏说的那个张记粮油铺子,她拉着良辰挤了过去。
铺子很大,里面的人同样很多,在他们进如铺子后,就有一个小伙计过来招呼,“二位想买些什么?”
李溪儿把她早就想好要买的必需品报了一遍。
她要买的东西很多,在这个全民购物普遍消费水平较低的时代,她算是高消费的那一类了。
伙计听完她的需求,眼睛笑眯了起来,对李溪儿更加客气了几分,麻利的去给她准备东西去了。
在伙计准备东西的空档,李溪儿去对面的布匹铺子里买了几块纱布废料,又不不远的肉摊上买了几块大骨头,这里的骨头是真的便宜,她两个铜板就买了一大袋。
买完东西后,良辰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拎了出来。
他的力气是真的大,那几十斤米和面他一只手就给提起来了,并且还很轻松的样子。
“我提一个吧,回去的路很长的,你别累坏了。”她伸手去提米袋子,被他躲开了。
“不用,很轻的!”怕李溪儿不信,良辰还专门把两个袋子提得高高的给她看。
李溪儿一直看着他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一丝勉强后,才终于相信他的话,“那你先提着,要是提不动了就给我提一个。”
李溪儿说完,良辰淡淡“嗯”了一声,把她手里的骨头也抢了过去,李溪儿还想再拿过来自己提,可良辰已经迈开步子先走了。
买完粮食和骨头她的手里就剩十几个铜板了,在路过糖葫芦摊的时候,她给小宝、甜甜和虎子一人买了一个糖葫芦。
当然,她给自己也买了一个。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是美味,面具下面,李溪儿大口吃着糖葫芦,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给,你也吃一个。”她用手拿下来一个递到了良辰嘴边。
良辰别过头去,脸颊有些泛红,“我不吃。”
“很甜的,你尝尝嘛。”李溪儿没有看到他微红的脸颊,依旧在给他强塞,“你放心,我手没碰脏东西,干净着呢。”
她自己也想洗一下手再吃的,可这古代没个湿巾纸巾、水龙头,她也没办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良辰还在躲,他侧过头后李溪儿就站到他的另一边继续投喂。
良辰很无奈,哪有女子给男子投喂东西的,还是在大街上!她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两人的纠缠渐渐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良辰没有办法,只好快速把那个糖葫芦吃了。
糖葫芦进入嘴巴,他的脸颊更红了,味蕾上的酸甜口感让他不断的想起脸李溪儿白皙的手指,那手指在他唇边擦过的微凉触感更是越发清晰起来。
良辰默默的吃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全是那只手。
李溪儿吃完嘴里的,又拿了一个塞进了嘴巴,顺手给良辰也递了一颗。
这一次,良辰再没有过多拒绝,他知道,拒绝没用!
那只白皙的手再次靠近他,他有些不敢去看,但又怕自己不看唇会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一番纠结下,他缓缓低头,小心的避开了她的手。
毫无所觉的李溪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兴趣盎然的给他指着街边的好东西说个不停。
殊不知,此时良辰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偶尔他会转头看一眼李溪儿,他想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每次转头,他的视线都被那张丑陋的面具拦在了外面。
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李溪儿的手会那么白,皮肤为何会那么细腻,明明她是一个常年干粗活的农家女,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不过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李溪儿是用异能好好滋养过她手上的皮肤的。
俩人回家的途中再次遇到了胡大娘和她的儿媳卢秀如,除了他们,还有村子里的两个妇人。
李溪儿与她们不熟,打过招呼后再没有说别的话了,一路上她多数是在听胡大娘和那两个妇人唠家常,听着倒也有几分意思。
几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欢笑声不断。
良辰在李溪儿不再关注他之后,心情平复了不少,妇人们聊天他并不感兴趣,只是眼神会时不时会落在李溪儿的面具上,猜想她当时的表情。
就在她们快走到村口的时候,胡大娘的儿媳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
胡大娘和两个妇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查看她的情况,李溪儿也赶忙走上前去帮忙。
卢秀如的状况很不好,她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四肢僵硬的蜷缩成了一团,口中还有大量的白沫不断吐出。
胡大娘一看就知道是她又发病了,赶紧推搡身边的一个妇人去喊人,“嫂子,快去找张大夫,快去!”
她不断拉扯着卢秀如的手臂,一只手按向了她的人中,整个人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卢秀如也发过病,但从没像今天这么严重过,她真担心她一个缓不过来就过去了。
李溪儿一看卢秀如的症状就知道她这是癫痫犯了,连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