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打晕她,睡几天就好了,”天道说,
“要么,你把她锁屋里,找个能分散注意力的活动,困住她就好。”天道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把傅幼栀藏进锦笼里,本就是她二哥以前最擅长的。
顾砚臣沉默了半晌,前面的提议很好,但是……
他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声,
“有没有快一点的方法,让她能参加今天的综艺?”
天道倒是带着几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一个破综艺而已,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有啊,”她吊着他的胃口,缓缓说,
“把她丢进神母的琼瑶池子里,泡一泡,补充些仙气,把一身上古大妖的妖性镇住,半个时辰都不需要,她就恢复了,”天道顿了顿,直截了当的加了一句,
“无论是模样,还是智力,完全恢复。”
顾砚臣,却有些沉默了。
江导在旁边,手里捏着一盏骨瓷杯,看着里面黄泠泠的碧螺春,天道也悠哉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有趣。
他们都在看顾砚臣的抉择。
其实何必用到抉择这个词?
他会为了参加一场综艺,铤而走险,混去神母的瑶池?
孰轻孰重,显然易见……
“栀栀乖,你听话,我带你先去看病,然后回来参加综艺好吗?”
顾砚臣低声哄了哄怀里呆滞又执拗的傅幼栀,然后对天道说,
“麻烦了,这半个时辰,你帮我们拖一拖,我会准时带她回来。”
天道不能理解,神明是典型的利己主义,难不成是怕伤了裴导的心?
就离谱!
“不是,”顾砚臣说,
“我只是相信栀栀的选择。”
天道忍不住轻“嗤”一声,相信一只傻鸟???
简直集体降智!
不过既然她让他选,自然会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去吧,欲神会掩护你们过去。”
傅幼栀这个人,虽然知道身边危险重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神母奸细,却着实不想自己活的太累,她第六感觉得安全的人,她就会绝对信任,
比如汪总,比如欲神。
欲神很快接到了两个人,恰好神母去三十三重天的佛界礼佛了,绕过殿中几位执事,将傅幼栀丢了进去。
顾砚臣也扮作她的小厮,守在傅幼栀身边。
瑶池仙境氤氲,清泉朗朗。
空山新林,鹧鸪扑翅。
一盏青灯,一杯薄酒,欲神坐在小几上,拄着头,拿着毛笔,一笔一划……
著写她财神妹妹和穷鬼哥哥的高H,辣,肉小皇书。
简直灵感爆棚!
云雾缭绕的尽头,就是她那薄纱掩映,却遮不住一身娇肤的财神妹妹……
瑶池旁,微微俯倒,半卧在池边,一袭水墨仙袍,清隽如隐士,风光霁月的,是她财神妹妹的穷鬼哥哥。
“咳……”财神妹妹一声难耐的娇|喘,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托着她莹莹的小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水汽弥漫的眸子,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情|丝……
“欲神殿下,欲神殿下!不好了!”亲近的小厮几乎屁滚尿流的跑了过来,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抖若筛糠,战战兢兢,
“咳咳,您今天刚提拔到身边的小厮,把财神殿下,摁在瑶池壁上猛亲,看样子,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好大的胆子!”欲神怒了,把手中的毛笔一扔,怒气冲天火冒三丈,
“敢不按照我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