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臣被她一只惹火的柔夷搞得再也控制不住,大手狠狠掐着她的细腰,将这个惹火的人儿,狠狠地圈住。
薄唇收不住劲儿,热吻狠狠落下。
她这几天刚刚养好了一些的无暇雪肤,便又被这位神秘艺术家,涂上了颜色,许是青,许是红……
她一身冷白瓷肌,好似只要轻轻一碰,就是一片刺目的痕迹,他……
他还专挑那最为轻薄、羞涩、min感处欺|负。
傅幼栀是典型的人菜瘾大,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抱着舒舒服服的,本就累极了,一歪头,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梦中:
嘿嘿嘿……
嘿嘿嘿……
老公……
砚臣哥哥……
栀栀要抱抱……
她身子一滚,二滚,三滚,
“啪叽!”掉地上去了!
摔了傅幼栀一个激灵!
梦境和现实混乱不清,但是身上,疼!
不是哪种疼,是摔的疼!
所以,这才是现实,她老公跑了!留踏马她自己一个人做!春!梦!
什咩意思?
她脱了衣服不好看?
她念诗的语气不够sao?
她主动的样子不够迷人可爱?
还是?
他,咳咳,那个,咳咳,不行了?
不是啊!
前几天完全没问题的啊!
晚上第几次的时候,连那个套!套都没了啊!
所以……还是她的问题?
次嗷嗷嗷嗷!!!
傅幼栀这辈子没这么失意过!
她随手披了件衣服,气鼓鼓的打开门,追顾砚臣去了……
其实两人就在剧组,慢威大多实景拍摄,这里是漂亮国一处清脆的山岭,有河有山,风景不错。
月光皎洁,傅幼栀很快就看到了他!
穿衣显瘦,月光下,凉风中,他坐在半山腰,甚至显得有些单薄,乌黑的头发垂在脸颊上,就着月色,他捧着她那条溅了几个小油点点的裙子——
用画笔上色……
幼栀白本就是他调出来的色号,高定面料,湿洗干洗都没用,可能还会把整条裙子毁了,她又哭着说喜欢,没办法,先补个色再说吧。
“能行吗?”江导歪在他身边,懒懒的吸着烟。
“没问题的,她看不出来,再说过几天,保不齐就不喜欢了,我再她送几条也就是了。”
顾砚臣放下画笔,捏了捏酸涩的眉心,直接从烟盒里拿出来三支烟,全部点上,瘾君子般的狠狠吸了一大口。
两口,三支烟,就只剩下烟蒂了……
他清隽的俊脸瞬间隐入了烟雾弥漫之中,再也看不真切了。
“不是贴了整整一后背的戒烟贴吗?烟瘾怎么还这么大?”江导都惊了,这哪是抽烟啊,分明就是吞云……
顾砚臣又静静地抽了好几支,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缓上来一点精神,
“没用,”他丧气地说,
“那几天抽的太狠了,上瘾容易,戒掉难,我一整天都不敢抽,压抑的烟瘾就像是反噬一样,反而更大了。”
“跟她说明得了,”江导默默地往旁边蹭了蹭,顾砚臣全身烟气,几乎像是要把自己火葬了一样,
“她不会生气的——”
“顾!砚!臣!”傅幼栀大吼一声,三两步就从山脚下跑到了半山腰,怒气冲云霄。
顾砚臣拿着烟的手,猛的一颤。
傅幼栀笑着对江导执了个晚辈礼,然后一只手揪着顾砚臣的脖领子,一只手抱着自己的高定裙,气势汹汹,村口悍妇一样,把他踹进了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