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殿下,”顾砚臣感受到喉结上的一点湿滑,深邃的眸子泛起来一层难|耐的情|雾,
“要主动放弃,杀死天敌的机会吗?”
傅幼栀气,他明知道!他明知道她狠不下心……
他就是踩着她的小心思,反撩她!
顾砚臣的脖子又往前伸了伸,毫无防备,暴露在她利齿之下,动脉在心脏的搏动下,血液流速尤其的快,尤其的乱,尤其的激烈。
傅幼栀撇了撇嘴,“嗷呜”一口,小牙咬住了他的小痣,狠狠地磨了两下。
果然,小痣红\肿充血,湿漉漉的,冷白的颈子上,还有几口糊了的红色唇印。
太,欲了……
一只穷鬼长成他这样,可真是,造孽!
“不杀了不杀了,我是财神,又不是战神杀神!”
傅幼栀不闹腾了,推着他的胸口,还顺手擦了擦他被她啃的模糊的脖颈,讪讪的说,
“快去开车吧,我要回家洗澡……”
顾砚臣失笑,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两根手指摸索着她的后颈,语气低醇性感,
“财神殿下奔赴千里,跨越山海,竟然不是来杀我的?”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不轻不重地抚摸过她丝绒质、软踏踏的修身旗袍,最后落在她的楚玉软腰之上,邪肆又野性地问,
“那就是来睡我的?”
傅幼栀一声惊呼,腰间的旗袍“撕拉”一声,破了个大口子,微凉的夜风和他渐渐升温的大手同时在雪肤上肆意妄为……
“您可真是辛苦了……”
顾砚臣的声线尤其冷漠,大手却火热至极,甚至要将她一身冰肌雪骨都要化了。
“顾砚臣,别……”
傅幼栀自然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实在是屡教不改,招惹了大魔王,现在吃不消的……
还是她自己。
铺天盖地的吻密集的落了下来,车里……
她着实有些放不开,身子紧张极了,偏偏这样的状态,让他的每一寸碰触,都无比的放大……
“老公,砚臣哥哥,求你了……”
傅幼栀哼哼唧唧的,腻着嗓子哭着求他,他总算退了半分。
“这就受不了了?”顾砚臣松了她,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举一动,肆意至极。
傅幼栀乖巧地扯过那件被她嫌弃的披风,从头到脚把自己裹好……
没办法……
旗袍碎了……
价值十几万的高定旗袍,碎了!
顾砚臣拿出了一支烟,在鼻子尖嗅了嗅,邪性十足的看着她,
“回家吗?”
傅幼栀点头。
“洗澡吗?”
傅幼栀:“嗯。”
“回去了再睡?”
傅幼栀闷闷的:“嗯——”又赶紧摇头,
“不要!”
顾砚臣从披风里把她的脚抓住,傅幼栀刚要往回收,脚腕一凉……
是一条细细的脚链。
和她以前那条腰链,很像,不过多了一个小小的挂坠,上面写着:“砚”。
细细的银制脚链,栀子花和他的名字点缀其中。
“砚”那个字,正好垂在小腿新添的吻痕上,与皮肤摩挲,又疼,又痒。
“这回可以了?”顾砚臣笑了,刮着她的小鼻子。
豪车飞驰着,终于平稳的回了别墅。
……
第二天一大早。
顾砚臣不得不去拍戏。
傅幼栀赖床到几乎中午,才珊珊醒来。
浓紫色眸子的天道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按照生死簿,顾砚臣是要被墨北渊勾魂而死的。
不过,他们暂时把他送到了国外,可以多少延迟一些,现在顾砚臣前妻飞机坠毁的消息铺天盖地,墨北渊已经在“失事地点”找了许久了。
傅幼栀不明白为什么说她死了,墨北渊会那么急。
问天道。
天道也不说。
傅幼栀是只鸟,心太小了,装不下别人,反正墨北渊能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时间,她便要好好享受。
反正她是来投奔她老公的,公司的事,全都丢给了汪总,就当是来度假了。
傅幼栀挽着天道的胳膊,两个美得各有韵味的东方美女,便出现在了时代广场高端商业区。
“新品都是先在北美大区开售,正好,咱们先逛逛!”傅幼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天道见识到了……
什么叫扫荡式的购物狂……
傅幼栀过处,片甲不留!
她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需不需要,但凡看见了,就要入手!
“这个包……你不是有了吗?”天道问。
“哦?是吗?”傅幼栀已经买嗨了,才不管有没有,看见了就要买!
“我这不是给您买的!”傅幼栀甜甜的对天道说。
“这条领带……”天道问。
“哦,送江导的,小师祖威武!”
“你不给顾砚臣买点?”
“买啥啊?!都让他买遍了!”
这个问题,才真让傅幼栀犯了难,顾砚臣知道她喜欢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