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没怎么休息。
傅幼栀早就断片了,早上醒来,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瘫软,活像是高铁车轮子在身上来来回回压了无数圈。
身子骨都烂了。
“渴……”傅幼栀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么沙哑,她自己都几乎听不清。
顾砚臣端了杯蜜水,递到了她的唇边。
傅幼栀喝了一大口,便又躺回了大床,身子好懒,好累,眼珠子都不想动。
顾砚臣还以为她会大发脾气,没想到格外乖巧。
“栀栀,我……”顾砚臣早就准备好接受狂风暴雨了,栀栀怎么收拾他都可以。
“累死了,别说话,吵的我头疼……”傅幼栀虚弱的说,还好身上还算清爽,不然她真的要被气死,怎么会有这样脑子不拐弯的傻人,
“需要我帮你请假吗?闭嘴,滚上床来搂着我继续睡!”
顾砚臣如临大赦!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纠结命格的事情,而是……
还要他!
顾砚臣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还带着伤口的唇瓣……
“嘶……疼……”
傅幼栀连锤他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小声哼唧,
“早知道这么累,就在喜宴上啃俩大羊腿了……”
刚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满足的睡颜,顾砚臣也甜蜜的睡了过去。
下午,终于缓了一口气。
傅幼栀翻身起床,坐在他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活像是一夜浪荡之后,要把他生吞了的母蜘蛛……看的他两眼发毛,
“穷鬼……也不是毫无用处的……”
傅幼栀意味深长的捋着自己的下巴,拉他起床,两人来到了股票证券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