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眸子滚动着欲望,像是一团波云诡谲的灰雾,因为不得不克制,眸子底部,甚至出现了几道血线。
他的手不敢放开力气,生怕掐疼了她,唇与舌,不敢纵情放肆,生怕吓跑了她,而然这样极度的克制,已经让傅幼栀几乎喘不上气来。
被撬开牙缝的瞬间,一切都失守了,像是不由自主地承欢……
大手揽住她的腰身,冰冷的触碰下,傅幼栀弯着的腰,瞬间塌在了他身上。
令人窒息的缠绵过后,傅幼栀又气又羞又恼地躺在他怀里,手脚软软的根本起不来,
“叔,你太过分了!你要是总这样,我,我,我,”
傅幼栀“我”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能威胁他的话,只好撇着嘴,娇软可欺,认命地说,
“我还没有刷牙呢……”
“明明是我的早餐,却被你这只幼稚鬼小馋猫吃了个干干净净,没办法,又饿又馋,只能吃栀栀了……”
“我……”傅幼栀一时间又十分理亏,真是……
嘤嘤嘤,被吃干抹净也没有什么办法……
顾砚臣看着她认命的小模样,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恶兽,又重新吻上了她湿漉漉的唇。
两人都是轻薄的棉质睡衣,亲肤感极强,这样抱着,这样摩挲着,好似……
衣服又宽又大,顾砚臣历来凉飕飕的手,握住了她不足盈盈一握的软腰。
“撕拉”一声。
睡衣的扣子,崩落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