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钧冷冷的上下扫了萧霆一眼,又如利剑一般扫向蓝晓晓。
“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与你有关吗,傅总,我跟你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已经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强行带回国了,还想限制我的自由吗。”
蓝晓晓忍无可忍,嘴巴跟开炮似的一下子将傅时钧怼得哑口无言。
她跟傅时钧的事,不想牵连萧霆,蓝晓晓轻轻拉了拉萧霆,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蓝晓晓,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傅时钧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个女人,对他就跟对仇人似的,一开口就好似带着刀子,对这个男人却眉来眼去,温柔小意。
她这就有了新欢吗。
哼!
“你说乖我就乖,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管不着我,还有,我要换地方住,我不想住你那破公寓被你监视。”
“换地方?呵,你想换哪里?这里吗?蓝晓晓,你特么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傅时钧听到她说要换住处,以为她是要住在萧霆家,那股气一下子就到了顶点,再好的修养也没控制他爆粗。
蓝晓晓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下去,她眼中闪过一抹沉痛,那一刻,心仿佛被什么撕裂开一道口子。
“啪”一个耳光甩在了傅时钧那张愤怒的俊脸上,清脆的声音,直接把他理智打了回来,那一刻,他无比后悔说出那句话。
蓝晓晓强忍着鼻头的酸涩,垂下来的手在颤抖,她一字一顿,慷锵有力的说道:“最没资格说我不要脸的是你,傅时钧!”
“晓晓。”萧霆再次把蓝晓晓落在身后护住,冷冷的盯着傅时钧:“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傅时钧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白皙的皮肤上浮现了几根手指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一阵清冷的风吹来,傅时钧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车旁边。
他抬头望了一眼那一层楼的灯光,脑海里响起蓝晓晓刚刚的话,随后五年前的蓝晓晓和五年后的蓝晓晓身影重合又分开。
眉头紧紧地拢成了一团,他上了车,烦躁的捶了方向盘一拳。
半个小时后,傅时钧一回来,顾宁便迎了上来,立刻发现他脸上的不对劲。
“天呐,时钧,你的脸怎么了?”
傅时钧推开她,朝着沙发走去,疲惫的坐下来。
“时钧,你快告诉我,是谁打了你。”顾宁气呼呼的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却被他给甩开。
随后看到傅时钧紧皱的眉头,顾宁一下子清醒过来。
该死,她因为太过着急,忘记抹香了。
顾宁立刻善解人意的离远了一点,依旧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我听说蓝晓晓跑了,你是不是去找她了?是被她打的吗?”
“我没事,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傅时钧显然不想多说蓝晓晓的事。
顾宁却很着急:“时钧,我是你女朋友,你是什么想法,能不能告诉我啊。”
傅时钧原本磕上的眼皮倏地一下子张开,黑漆漆的眼眸深邃的看着顾宁,那一刻,顾宁有种被他看穿一切的心虚感。
“我说了,是因为子墨,你不要胡思乱想,乖乖回去休息,我累了。”
“自从你把蓝晓晓带回国后就不一样了,时钧,你是不是还对她心存愧疚?”顾宁婉转的声音在夜里显十分响亮清脆。
她探究的看向傅时钧。
傅时钧冷哼了一声:“愧疚?从知道她抑郁症是作假开始我就没有愧疚了。”
“她现在就是个罪人,她要为她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着傅时钧的话,顾宁低下头,得意的扬起一个笑,看样子,她的担心是多余了。
蓝晓晓在傅时钧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机婊。
“时钧,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沉默了半晌,顾宁小声的问他。
傅时钧再次闭上了眼睛,没说可以,但也没拒绝。
这是傅时钧单独居住的公寓,离公司近,有时喝多了酒或者加班太晚就会直接过来这里住,这五年来,顾宁也时常过来住,但都是分房。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四年前,傅时钧突然得了怪病,一旦有女人接近超过一米,他就会暴躁不安,最严重的时候还会出手伤人。
顾宁从老师那得来一种安神的香精,适当的抹在身上,才能勉强靠近傅时钧,但太多的亲密却不能够拥有。
她恨死了这个怪病,这几年也一直在深入研究,可都没有寻到症结。
夜里,傅时钧心里烦躁得睡不着觉,反观蓝晓晓,美滋滋的抱着两个小宝贝,睡得香喷喷,还做起了美梦。
次日萧霆早起准备好了早餐,蓝晓晓洗漱好出来,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不由得感慨。
“以后能收服我们萧医生的人一定有很大的福气。”
萧霆心里暗搓搓的说道:你就是那个有很大福气的人啊。
他笑了笑:“吃吧。”
熙宝悦宝闹哄哄的跑出来。
“妈咪,哥哥溅了我一身水。”悦宝一头扎进蓝晓晓的怀里。
“告状精,明明是你自己把肥皂丢进洗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