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小周大夫。”聂一倩笑眯着眼,热情的招呼着,“没想到还真是你大驾光临呐。”
“早上好。打扰了。”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相公宋子逸,这是悬浮济世医馆的学徒:周怀安,小周大夫。”
“名久仰大名,鄙人姓周,名怀安。”周怀安立马客气的上前,拱手一礼。
“你好!鄙人姓宋,名子逸。久仰大名。”宋玄逸也似笑非笑的拱手还了一礼。
“久仰了,我经常不在家,听说你一大早过来,是特意过来寻我们家酒精的。”
“是的,说来惭愧。宋夫人特意强调我要保管好的,可是今天早上给孙大头用过之后,店里的小药童,手滑,不小心把瓶子给掉地上了。里面的酒精全洒出。这个酒精的效果真是不错,孙大头的伤口用上后,脓肿已经消除,人也清醒了过来。”周怀安笑呵呵的说道。
“可是,我家里现在也没有了。”宋玄逸眼眸含笑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在哪里可以买到?”周怀安满脸诚意的问道。
“是一位四处云游的游方道人给拙荆的。他发现拙荆天赋异常,还顺道传授了拙荆一身看相算卦的本领,之后他又去远游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云游到哪里去了。”宋玄逸认真非常,煞有其事的,认真的给聂一倩编造着。
聂一倩在身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娘的,姓宋的可是比我会编多了,不仅会编,还编得没有一点缝隙漏洞,特别是他的表情认真中带着三分深思,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即使看出了破绽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问。这编瞎话的功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赶得上千年老妖怪了,太让人佩服了。”
“那就麻烦了,孙大头的伤刚刚有点起色,要是反复的感染,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周怀安皱着眉头,紧握的拳头,焦虑的说道。
“确实是,那可如何是好?”宋玄逸目光严肃的问道。
“唉,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周怀安叹气说道。
“你们医馆可是出了名的悬浮济世,医术高超,孙大头这次能大难不死?也全仰仗着葛郎中的高超医术。相信接下来你们也会有很好的办法医治孙大头的。”聂一倩说道。
“呵呵,这不还是因为你的原因吗?要不是你,心狠手辣的,拿起针就把孙大头的破脑袋给缝了起来,留下一条命,他可能早就去见阎天尊了。我们现在也不至于头疼,缺少治疗方法。”周怀安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拙荆当时也是急了,也只是一个妇孺之见,想着衣服破了都能缝起来,就顺便把伤口当衣服缝了,你们也别太放心里了。瞎猫撞到了死耗子,瞎蒙瞎撞,刚好撞到了这个点上。
但是听你刚刚所说,这样缝合的效果还不错,下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借鉴一下这个方法,相信你们能从拙荆的无意之举中,救活更多受伤的人。”宋玄逸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表情深思的说道。
“呵呵,是呀!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以前却从来没有人敢在人身上试过,却被宋夫人无所顾忌的使用。比我们这些墨守成规的,更知道变通。有些时候,一个小变通就能救一个人的性命。”周怀安感慨万千的说道。
“可不是嘛,某些人一心研读圣贤书,科班出身的很容易在自己的学科框架里出不来,墨守成规。而一些野路子出身的,没有受过约束,更具有变通性。”聂一倩附和着说了几句自己的感想。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宋玄逸眼眸含笑的看着聂一倩说道。
“那我也不多打扰了,先回去了。”周怀安行了一个拱手礼,准备回去了。
“慢走不送。”宋玄逸回了他一个拱手礼。准备送他几步。
“留步。打扰了,再见!”周怀安忐忑的来,问心无愧,坦然的离开。
夫妻俩回到家里,小翠关上大房,看着周怀安远去。
“不管酒精是个什么东西,你以后都不要再拿出来了,可能对你来说只是心血来潮,无意间发现的东西,但对有些人来说,确非常的重要。还好这个人看着心性不错,不然你会惹上大麻烦的。”宋玄逸眼睛斜瞟一眼聂一倩,磁性的声音冷声冷气的警告道。
“知道了,多谢你今天露脸帮忙。”聂一倩嘟着嘴回答道。也知道了有些东西自己现在还护不住。
“知道就好。以后你也别给我要食宿费了。”宋玄逸语调一转,说道。
“想什么不该想的呢?那是不可能的,一是一、二是二。”
“抠门的市侩女。”宋玄逸负手而立,望着聂一倩说道。
“有本事你不要吃喝,一天十二个时辰,吹吹风,赏赏花,喝点露水就行了。”
“吃喝拉撒人之常情,不能耽误风花雪月。没有必要像你现在这样,张嘴闭嘴都是钱呀。”
“你要给我个万儿八千两的,我立马不张嘴闭嘴都说钱了。姐不仅能吹风,更能辣手摧花。”
宋玄逸眯着眼睛,不屑的抖动了一下面皮,对聂一倩的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这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