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好。”挥舞着双臂,向祠堂外走去。
肖云料想关山四魔自有联络记号,蒋志成才如此放心霍一媚这样离去。
只见蒋志成身形微矮,突然呼的一声弹将出去,伸手直抓莫寒松后心。
四大派弟子剩下六人人,长剑突然调转方向,直指蒋志成咽喉、左肩、右腿、前胸、后心、心口。蒋志成大惊,只能缩手后跃。众人如长蛇一般,首尾相接,又把蒋志成围在了圈子里面。
梅川山本就在苦苦支撑,此时肩头受伤,猛地倒退出去,躲开众人攻击,脚下一绊,险些摔了一跤。只听得脚下一声惨呼,低头瞧去,原来自己刚好踩在南宫城的手掌上,忙道:“你没死,就快点起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打昏过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南宫城老脸一红,正要反唇相讥,忽然一滴血滴了下来,瞧见梅川山肩头衣服已被鲜血浸透,冷笑道:“嘿嘿,你们关山四魔好大的威风。老四死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手上,我三妹还被那小子戳瞎了双眼,这都怪你。你如此自负,还不是同样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娃娃所伤,还好意思来笑话我。”
梅川山被人戳中短处,脸上成猪肝色,道:“你是责怪我没有看好三妹。”
南宫城道:“不错!自从我师妹和你们这帮臭虫混在一起,就没有做过一件好事。你敢说,这里没有你蛊惑的成分。”
梅川山大怒,道:“三妹是心甘情愿和我们一起的,哪里来的蛊惑一说。要说,也是你们这两个师兄责任,要不是你们两个争风吃醋,三妹能孤苦一人流落江湖吗?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教训起我来了。”
南宫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斜眼向后堂瞧去,却没有看见霍一媚的身影,急声道:“师妹去哪里了?”
梅川山冷笑道:“你现在知道关心她了,早干什么去了。”
南宫城知道霍一媚双目已盲,定然不会走出太远,暗运内力,只见他身子一弹,纵身向前,一把抄起陈昊炎,奔出了祠堂。
肖云追了出去,远远只听南宫城叫道:“臭小子,这比账咱们暂且记下,等我兄弟二人养好伤,定要取你性命,你把脖子洗得干净些。”
肖云回到祠堂,只见梅川山、蒋志成还在那几人打斗不休,便走到夏若水身旁,问道:“若水,谁把你救出来的?”
夏若水把适才对师姐说的话,又想肖云说了一遍。
肖云点头道:“那我们就助他们一臂之力,先将这关山二魔打发了再说。”
堂溪霜和夏若水齐声应道:“好。”
忽听得砰嘭一声响,两扇厅门脱钮飞出,一人朗声说道:“这里真是热闹,玉衡堂招呼不周,还请各位恕罪。”语音清朗,竟将数众人大呼酣战之声也压了下去。
众人都大吃一惊,立即罢手停斗,跃在一旁,目光齐望厅门,大厅中除了众人的喘息声之外,更无别般声息。
此时日至中天,阳光穿过厅门照了进来。厅堂门口并肩站着二人,一胖一瘦。
肖云听他们自称玉衡堂的人,心想难不成是庆忌、林枫二人,那自己岂不是又可以报仇,又能知晓父母被囚禁之地,想到这里,登时大喜。
他凝目瞧去,但见二人肤色装饰,却是玉衡堂无疑,但却不是庆忌和林枫二人,心下又一阵失望。
他随即又想到既然玉衡堂的人出现在梧桐镇,那镇上的人难不成已被他们全部杀了。想到此间,不由自主得打了一个寒噤,心道:“这玉衡堂真是心狠手辣,竟然连寻常百姓都不放过,简直和畜生无异。”
忽听得那胖子笑道:“咦,怎么不打了,我兄弟二人就是来看热闹的,不用顾及我们,你们请随意。”
那瘦子道:“四大派,关山二魔。很好,很好,很好!”
他连说三个‘很好’,眼光向莫寒松、莫寒柏、周清岚、汪雪英、宋如成、南永安、隋浩然、蒋志成、梅川山九人人脸上扫过,只瞧得九人心中发毛。
他最后瞧到梅川山时,目光多停了一会,笑嘻嘻地又道:“很好!”肖云见那瘦子面露阴险之色,料想他们来此,必然不怀好意。
莫寒松踏前一步,道:“你们是什么人?”
胖子笑道:“看来我兄弟二人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唉,没想到还是迟来一步。”向那瘦子道:“六弟,都怪你,要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那瘦子正要开口说话,莫寒松长剑挺胸,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胖子笑道:“六弟,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你去告诉他吧。”
那瘦子应道:“好!”说着缓步上前,双手伸出,乱抓乱拿,只听得呛啷啷响声不绝,六七柄长剑都已投在地下。
南、宋、周、汪、隋五人人以及莫寒松、莫寒柏兄弟二人手中的长剑,不知如何竟都给他夺下,抛掷在地。各人只感到胳膊一震,兵刃便已离手。
梅川山和蒋志成二人兵刃还在手上,料想是他二人离门口较远,那瘦子不能同一时间取下他们兵刃,只得将离他最近几人的兵刃取下。
这一来,厅上众人无不骇然失色,才知来人武功之高,实是匪夷所思。各人登时忘却了争斗,忽然记起武林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