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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有孩子?(2 / 6)

幼子还小,好好管教,考个文状元不是不可能。”

李院正拨了拨茶面上的浮沫,心力交瘁,“虎父无犬子,刘尚书从武,又怎会允许儿子从文呢?”

谢武帝因带个‘武’字,心里重武轻文,刘尚书尝到从武的优势,不会让儿子弃武从文的。

“这有何难?”谢邀自认想得周全,“朕拟一道旨意,他儿子不从文就不得入仕。”

“”

刘尚书的儿子没出息,遭罪的还是他孙女。

这个办法不可行。

看他沉默,谢邀又道,“两家是娃娃亲,你担心他将儿子教坏,朕拟旨让他将儿子给你教养。”

“”

还能这样?

那刘尚书下次就不是拦路而是杀他了。

李院正连连摇头,“不可。”

“小公子是你未来的孙女婿,有何不可?太孙不也由太傅教导吗?”

他是庄家女婿,庄家手把手教他,挺好的呀。

就像他明明不喜欢太孙妃,但仍会对太孙妃好,没有比自己教女婿更好的了。

谢邀道,“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刘尚书来朕就和他说。”

老来得子,刘尚书恨不能时时捧着,哪儿舍得拱手送人,李院正觉得刘尚书铁定会反驳,没准又会动手,便是吴德贵都这么认为的。

出乎意料的是,刘尚书沉默片刻后竟欣然同意了。

李院正和吴德贵目不转睛盯着他。

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刘尚书说,“微臣是个粗人,不喜文人那套礼法,皇上想纠正微臣的家风,微臣感激不尽。”

李院正狐疑,“刘大人?”

刘尚书看他眼,真诚的赔罪,“傍晚是我唐突了院正,还请院正大人不计小人过。”

李院正脸上疑惑更甚。

谢邀也觉得刘尚书过于爽快了些,未免日后生事端,他问,“刘爱卿晚膳吃了什么?”

“米饭,肉。”

“没喝酒?”

“没。”

谢邀看向李院正,“你给他把把脉,看他是否有中毒。”

刘尚书:“”

“谢皇上关心,微臣的身体好着呢,既让院正亲自教诲犬子就不会反悔。”刘尚书字字铿锵。

谢邀满意,“朕也是盼你们和睦些。”

“微臣知道。”

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刘尚书,谢邀有些得意,叮嘱李院正,“孩子还小,离不得人,启蒙后送到李府吧。”

“是。”

李院正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府和儿子说起才惊觉不对劲。

他进宫是想悔婚,而婚没悔着,还揽了教小公子的差事,教再好光耀的是刘府门楣,和李家何干啊,有那个精力,教自家孩子多好。

论心计,果然还是皇上胜一筹。

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儿子安慰他,“尚书公子在咱们府,尚书行事总得收敛些,于咱们来说是好事。”

李家底下有药材买卖,有了兵部尚书这个亲戚,天南地北的药材都能安全运达,利大于弊。

他一分析,李院正叹息更重,“你想得到的皇上怎么会想不到,没准他就盼咱和刘尚书勾结呢。”

伴君如伴虎,李院正始终认为赐婚之事暗藏玄机。

他委婉的和刘尚书说过了,不知刘尚书作何打算,事到如此,悔婚是不可能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看着自己长子,道,“我让你送去丰州的药材送到了吗?”

察觉皇上动了杀心,他就命人往丰州送药材,只愿皇上念他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过他这条老命。

“这已经是第九批药材了,父亲,丰州药材短缺,咱哪怕卖个高价也有人买,为何”

为何赠给衙门呢。

“钱财乃身外之物。”李院正说,“悬壶济世,这是大夫职责所在。”

“丰州瘟疫,咱慷慨解囊没什么,北边乱着,咱医馆降低药材价格,恐会遭同行排挤。”

“做好咱该做的就好。”

“是。”

李家各地都有医馆,丰州水患,李家医馆关了几日,百姓们以为指望不上了,瘟疫一来,医馆又开门了,不仅不花钱,还雇佣人帮忙熬药,据说衙门的药材也是李家医馆送的,百姓们心存感激,在丰州城外给李家医馆立了块碑。

这事和秦国公无恙的消息齐齐传进宫的,谢邀靠在美人榻上,看着面前跪着的青年,哭笑不得,“秦国公失踪的几天是抓你去了?”

地上,春风被麻绳绑得结结实实。

嘴里还塞了棉布。

进养心殿才被取走。

春风垂着脑袋,像哑了似的,一言不发。

殿里还有宫人,谢邀不敢坦露身份,细声细气问他,“你躲村里干什么?”

春风仍是不答。

谢邀又问,“太孙可好?”

春风是他的侍从,照理该在宅子里照看他的身体,竟被逼到躲进丰州的小村落,要不是秦国公眼尖认出来,春风不知要待多久。

听到‘太孙’二字,春风动了动,太久没说话,嗓子很沙哑。

“太孙受了点伤,调养好才能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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