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得热泪盈眶,高大的身躯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皇上啊,您总算露面了啊。”
“”
这是什么话?
距皇祖父上次见他,顶多半月而已。
罗本章等人纷纷屈膝行礼,谢邀抬手,“免礼,与朕说说丰州的事儿。”
书信的边角残缺了好几处,还有撕碎黏合的痕迹,可见送信人经历了什么,“谁送来的?”
“太孙的侍从,春风。”
“”谢邀怀疑听岔了,“谁?”
罗本章又说了一遍,“太孙到丰州后,见百姓们流连失所,无家可回,让他们上奏朝廷,但百姓们三缄其口避而不谈,太孙察觉事情有异,扮作路过的乡绅,捐钱送粮,还给百姓搭草篷,让他们有个容身之所”
秦国公瞪眼捶桌,“丰州衙门的人看太孙阔绰,竟以太孙路引有问题抓捕他,要不是百姓们护着太孙,太孙恐怕”
“”他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他们口中的太孙是谁?
拍拍秦国公的肩,欲安慰两句,只看秦国公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抹泪道,“老子这就去宰了那群王八羔子。”
“”
罗阁老皱眉,“皇上面前,休得胡言乱语。”
“老子不管,老子就要杀人。”
“”
这泥腿子,难怪朝堂风气越来越差,就是给他带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