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快得几乎转眼就到。 但是在这两天里任幸却没少忙活,为了她准备她那惊天动地的寿礼,她可是煞费了苦心,然而到最后她也还是不太满意,总是感觉距离她的要求相距太远,根本就没法彰显她的智慧和才能。 “已经很好了。”甘愿总是这样安慰她。 就是现在的任幸对于甘愿的话总是莫名地持怀疑的态度,因为她发现无论她做什么甘愿都会说好,无论她做什么甘愿都会说不错,这样时间久了,她就难免会觉得他是在敷衍。 对此甘愿表示特别的冤枉。 他还真的不是在敷衍,更没有丝毫地违心之论,而是真的真的认为她的创意不错,认为她做的不错,奈何她就是总用她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她。 最后他没办法了,就只好说,“我若是真的在敷衍你,那为何你穿裙子时我会告诉你不适合呢?为何你穿西装小礼服时我会告诉你不好看呢?我若是真的在故意地只挑好话说,那么我应该对于你所有的一切都说好吧。” 任幸仔细地琢磨了琢磨,想想也是,何况以她的聪明才智,即使做出了几件值得别人夸耀的事也不足为奇。 这样想想,她就立马放心了。 只是,“我可不可以不带这个医用的胸带了,这个套在衣服里面,实在太影响美观了。”更主要的还板身子,闷热,难受,总之各种不适,她前两天在试穿礼服时就没带,那感觉舒爽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可恶的是甘愿直接回的干脆,“不行。” “那我可不可以在宴会上时脱去一会儿,回来之后再穿上?” “不行。” “那就一小会儿吧,等我吃饱喝足了之后就穿上。” “不行。” 他丫的,“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我都已经好了,不信你看看……” “别再折腾了,难道你想在床上再多躺三天?” 想了那次令她痛彻心扉的洗澡经历之后,任幸也只好安静下来。 不过等到上了车之后她就又开始折腾,看见山狼开车她就眼馋,霸着副驾驶的位置就说什么都不下来,偏说要看山狼是怎么开车的,谁都没有办法。 她现在一点儿都不害怕山狼了,反而还觉得他这人既憨厚又老实的,根本不像中发白说的什么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型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笨笨傻傻的实诚人,所以越来越不见外了,时不时地就往他跟前凑一凑。 但山狼却头疼了,“我的爷,你不是说九十度漂移甩尾过弯什么的你早在八百年前就会了么,那这就开个车还有什么好看的?” 山狼虽然早就看出了她在吹牛,早就知道她不会开车,但是这会儿没人劝得动她,他就只好又将她当初吹过的牛搬了出来,就指望着她为了顾念自己的面子而下车。 可谁知她竟“厚颜无耻”地直接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耍赖,“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你是在梦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