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可不。所以那个当婆婆的宁愿自己气病了也不敢说啊。】
燕姝,【呵呵,既然她不敢说,那就叫别人替她说好了。】
好了,眼下瓜也吃明白了,这事儿也该好好谋划谋划了。
原本以为那张胜康只是人品不好,这冷不防加了料,可更精彩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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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外殿里,宇文澜仍处于怀疑自己的耳朵的阶段。
他是不是听错了?
锦衣卫方才说的,可是那张胜康与其子,分别与同一个女子厮混的意思?
怎么这张府也这么乱???
正在此时,却听内殿中传来燕姝的声音,“陛下,臣妾有事禀报……”
宇文澜于是回了神,先抬手挥退了锦衣卫,返回到了内殿中。
没等站稳,就被两眼放光的燕姝喂了通张家的瓜。
“陛下,臣妾已经弄清楚了,原来与那张家父子厮混的,正是此前替张胜康揽罪的那名徒弟的妻子,张胜康之妻明知此事却不敢管,如今已经气病了,他们家那位新过门的儿媳还被蒙在鼓里,我们正好可以从此处下手,帮这位无辜的女子早日脱离苦海。”
宇文澜,“……”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她不光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还连法子都想出来了?
也罢,毕竟在处理这种事上,爱妃的主意一向很是可靠,他于是便问道,“你想如何做?”
却见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宇文澜听完琢磨一下,不由颔首道,“如此处理起来,的确要顺理成章得多,好,朕这就叫他们去做。”
说着又瞥她一眼,问道,“天还早,不再睡会儿了吗?”
反正那张家有锦衣卫,她接下来只需继续看戏就好。
哪知却见她摇了摇头,并开始往身上一层层的穿衣裳,眉飞色舞道,“这么有趣的事,臣妾哪里还能睡着?趁着天早这就去写话本子。”
嘿嘿,有了话本子,读者们看了高兴,她的榜一大佬听了没准也会精神百倍,如此病也能好的快些!
宇文澜,“……”
太后精不精神他说不准,反正她眼下很精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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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
眼看又是三日过去,第一个疗程已经过了多半,太后的病症果然越来越轻了。
不仅头疼发作的越来越少,食欲恢复了许多,也能下床走走了。
燕姝依然每日都来探望,见此情景,也放心下来。
哼,姜太医就是姜太医,果然是谁都无法取代的。
午后无事,太后歇过晌后精神也好了许多,她亲自服侍太后喝下药,正陪着聊天,却听殿外忽然响起通传声,“陛下驾到……”
殿中众人赶忙行礼,须臾,便见皇帝高大的身影进了殿中。
太后不由奇怪道,“这阵子陛下怎么过来了?”
宇文澜在旁坐下,道,“今早没空,趁这阵子来看看您怎么样?”
太后笑道,“哀家已经好多了,又有宜妃陪着,陛下不必太过牵挂。”
燕姝知道皇帝的来意,此时忙趁机提道,“太后今次比从前恢复的要快得多,可见还是姜太医的法子好。”
闻言太后颔了颔首,叹道,“是啊,所谓后生可畏,没想到姜太医年纪不算大,医术竟高出张胜康不少。”
话到此处,宇文澜便顺势道,“说起来,朕正有一事要禀报母后。”
太后哦了一声,便道,“何事?”
却听宇文澜道,“今早光禄寺少卿裴向志进宫向朕状告张胜康父子聚麀。(YOU,同优)”
聚麀?
话音落下,太后实实在在给愣了一下,凝眉道,“什么?张胜康父子……聚麀?这,这,这是真的假的?他们父子与谁做出这等事?”
燕姝,“……”
好么,作为一个读书不多的现代人,她方才听到皇帝口中的那个词着实楞了一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所谓的聚麀,大抵就是父子俩与同一个女子胡搞的意思。
啧,中华语言果真博大精深啊!
惭愧,惭愧。
而太后话音落下,却见皇帝道,“说是张胜康一个弟子的妻子,这阵子正住在他府上。据裴向志说,昨夜其女带着下人当场将那妇人及张胜康之子捉奸在床,其后,又从此夫人房中搜出了张胜康本人的贴身衣物,惊过拷问,又有府中下人做证,此女子与张胜康也有染。应该是没错的。”
燕姝闻言暗自挑眉,锦衣卫干得漂亮!
然太后却依然凝着眉,道,“岂有此理!这父子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儿子不是才新娶的媳妇?那当婆母的怎么说?那女子既然是徒弟之妻,怎么好端端得”竟去了师父家里?
宇文澜便又道,“张胜康之妻目前正在病中,并不管事,正如母后所说,裴向志之女才新婚不久,觉得满腹委屈无处申诉,这才连夜赶回娘家禀报了裴家夫妻,裴向志这不今早便立时入宫来向朕禀明。”
“至于这女子,听说是早已与张胜康有染,为了方便二人通奸,张胜康便趁前阵子其子成亲人手不足之际将这女子以帮忙为由接进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