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这才察觉自己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只好应好,随他去了榻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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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宇文澜照例早早醒来,准备去乾明宫赴朝会。
下床的动静惊醒了燕姝,只见她慵懒的坐起,撩开床帐问道,“陛下要走了吗?”
说话间,又打了个哈欠,眼睛还未完全睁开。
宇文澜心间好笑又温柔,俯身在她额间一吻,道,“不必起来,外头冷,再睡会儿吧。”
燕姝恃宠生娇,唔了一声,便打算再躺回去。
哪知正在此时,却听富海在外道,“陛下,锦衣卫有事禀报。”
宇文澜唔了一声,便披上外袍去到外间,问道,“何事?”
与此同时,仍赖在被褥里的燕姝也在琢磨,不知锦衣卫又抓住了谁的把柄,这么早便来禀报。
难道是抓住了那白鹤道人?
不对啊,照时间来算,派出去的人只怕眼下才刚刚到闽越吧,莫说抓人,便是赶回来也来不及啊……
那会是谁呢?
啧,别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竟然不那么困了,于是也下了床披上外袍,趴在门口听。
却听外间锦衣卫道,“启禀陛下,昨夜微臣潜入张府,发现张胜康下值回到府中后,与一个妇人厮混,而后没过多久,那个妇人又去了其儿子的房中,与其儿子厮混到下半夜……”
燕姝,“???”
宇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