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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徐家的七小姐啊!怎么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了?”
人还没看见呢,尖细的声音就从拐角传出来了,此人是徐家大爷的原配,名为张莹轻。
徐来弹了弹手指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抬头看了眼前的美人一眼,语气冷淡,“原来徐家的管家是大伯母的人啊!倒是第一次听说。”
还有上赶着给自己贴标签儿呢!
张莹轻这些年家里顺风顺水惯了,还没人敢和她呛。
似乎被讽刺到了,双手抱胸,貌美的脸上此刻是无尽的刻薄相,“被赶出徐家的人不配走正门,林管家,开侧门。”
她今天就是要杀一杀她的威风,不然真以为会有人在这迎接一个小娼妇?
看着唱双簧的俩人,徐来有点烦躁,她不过是来看下爷爷,怎么就这么聒噪。
徐来嗤笑一声,声音懒散,“可能是我们许久不相处了,所以大伯母,你不是很了解我的脾气,要我介绍一下吗?”眼眸莫名出现嗜血的红,张扬的不得了,看的张莹轻一阵冷。
稳住心神,安抚自己。
假的吧,不可能,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
幻觉!
一定是幻觉!
越想就越有气势,语气趾高气扬,“怎么?在你爷爷的寿宴上,你还想造反?”
“我这个人不信邪的,所以见不见血是看我心情的,懂?”
“如果,我非要你走侧门呢?”
她也不信邪!
“看来大伯母确实养尊处优久了,脑子秀逗了。”
话音刚落,不知怎么过去的,就一瞬,快的不捕捉不到速度,反应过来,徐来就捏着她的脖子。
看似随意,张莹轻却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徐来靠近,语气冰冷,“现在脑子装东西了吗?要不要我在用点力?”
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她手上力气在一点点的慢慢的收紧,似乎手里捏着的是个玩具。
"别,别....松手你这个小......救命,我错了侄女。"
她是真的感觉到害怕,眼角的泪水不自禁的坠落。
她似乎不怕掐死她。
疯子!
疯子!
“门,你开是不开?”
“开开开立马开,愣着做什么!开门正门!”林管家焦急得不得了,要是在门口出了什么事,他交代不了。
大爷罩着也不管用。
徐来倒是没有着急,语气缓缓,“那大伯母,你觉得我该走那道门?嗯?”
“正门,正门,伯母错错了阿阿......狸.....”
感觉自己窒息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
“别叫我名字,我嫌脏,你叫了我还要改名,麻烦。”他们没有资格叫她的小名。
“七…七小姐,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放,放.....”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晕了。
啧,晕了麻烦。
徐来松手,人就咚的一声躺在地上,嫌弃的拍了拍手。
抬眼扫了一眼众人,眼神清贵冷冽,“还不把她带进去?徐家就我一个败坏门风的就够了,再多她一个还不得被休了?”
“是是是,小姐里面请。”
没人敢在这时候触这姑奶奶的霉头。
“就说嘛!能暴力解决的我竟然费这么多口舌,看来我脑子也生锈了,管家,下回可不行这样了啊。”说完,淡然的往大门走去。
管家在身后连忙是是是,一副谦卑样,当然要忽略他眼底那阴损。
…………
徐来抬脚跨入正门,穿过几个小偏厅,就有一条款款长长的走廊。
100米
那条走廊有100米。
她用脚步丈量过的,几十上百次,不会有错。
每丈量一次都要窒息一次。
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无由来的一阵烦躁。
就不该来,真烦!
快步跨过走廊,才走到正厅。
此时正厅已经都是人,华服灯火,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宛如一个王国。
也是,几百年的徐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内里再怎么腐烂肮脏恶臭,却也是能维持表面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