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可惜~
傅佑安眼底划过一抹暗芒,“县令若不嫌弃,进门来说。”
“有劳侯爷。”
哪里能嫌弃?
他的上司可是传过话来,这位侯爷那是新帝上位封赏的第一人,从前就是新帝的左膀右臂,还因新帝才被罢黜,新帝正是对人愧疚,要再三重用的时候。
眼瞅对方马上要起飞,他这时候自是得想法子讨好才是。
“送圣旨来的人才到县衙,差遣下官提早来告知侯爷一声,过了晌午陈公公便来,叫侯爷有点准备。”
县令笑呵呵的说道。
“有劳县令。”
“应当的应当的。”
“也不知来的是哪位陈公公?”
“是陈素陈大公公。”
原是陈素~
傅佑安心里有底了,面不改色的应酬着几人,约莫两盏茶工夫便将人送出去。
“侯爷?”
人刚走,傅佑安回头一看,就瞧见沈娇站在门边,一双眼惊得圆溜溜的煞是可爱。
傅佑安走过去牵住她的手,“风冷,回屋跟你解释。”
深秋初冬的日子,外头风冻人得很,傅佑安可不想沈娇怀着孕站在外面吹冷风,便将人牵进屋,又把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半遮半掩的给沈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