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朝臣开口就先说,“若是为太子求情,就不必说了,太子,朕必废之。”
“那皇上可想另立太子?”
丞相壮着胆子问。
庆元帝冷笑一声,“不,朕此生不立太子。”
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儿子们能把夺嫡一事闹到多大,既然一个两个都毫无父兄之情,那就让他们斗去吧。
清醒过来的庆元帝,显然也知道沈天佑状态不对劲。
不说别的,东宫被他的人守的滴水不漏,沈天佑是如何闯出来的?
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这一场。
他满腔慈父之心,为此死的真是丁点不剩,尤其是对几个已长成的儿子们,更是失望。
几位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着牙顶着压力反驳两句,觉得还是得再立个太子。
结果被庆元帝三言两语蹶回去,就再也不敢提这事儿。
“皇上,近日南方阴雨连绵,恐大坝降堤,需早做准备。”
“皇上,有人弹劾宁州知州贪赃枉法,勾结海盗屠杀海商谋财害命,宁州民不聊生。”
见庆元帝不想聊立太子的事,他们立刻就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庆元帝揉着额角听他们说,越听越气,额角青筋直冒,“命张德祥为钦差前往宁州,让黄桡下南方治水……”
沈娇神色淡淡,一语不发坐在庆元帝左侧,将手中折子合拢。
待所有人走后,她才直视着庆元帝,斩钉截铁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