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锅,沈娇可不想背。
于是她轻横了傅佑安一眼,似嗔似笑,“我哥哥那是担心我,你有意见吗?”
这一眼直接闯进傅佑安心口里。
他哪还能有什么别的话说。
“我哪有什么意见。”
他略带着一丝丝讨好意味笑着,将指腹穿入她披散的发丝间,轻轻的按着。
沈娇闭上眼,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他身后,傅聪正在指挥管家把奖状贴的板板正正。
傅佑安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温馨,“我以后中午都回家吃饭。”
家~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傅佑安手指微顿。
从小到大,父母都没怎么管过他,也没怎么管过傅聪。
他爸妈真就应了那句“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的话,他小时候就只有管家和雇佣照顾。
父母有空就出去度蜜月,从来不带他。
外人都说他父母很恩爱,他们家庭很和睦,可是对一个孩子而言,这种恩爱无疑是一种灾难。
傅佑安心头突然有些发酸。
明明小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的~
他手掌逐渐往下,抱着沈娇的腰,她的腰又细又软,他的手掌不禁更用力了些。
估摸着就把沈娇弄疼了。
沈娇不乐意的坐起来拍开他的手,一脸不高兴的瞪着他看,“你干嘛~我腰都被你掐红了!”
如果是刚结婚那会儿,傅佑安估计压根不会理沈娇的抱怨。
但现在……
“好,我错了。”
傅佑安乖顺认错,“待会儿上楼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好吧。”
沈娇一口应下,也不再追究,只是又问,“你让我哥帮你做什么?”
“林氏的事闹的不小,林越现在就想做成一笔大生意扭转林氏的名声,我想让哥引他入局。”
傅佑安笼统的提了提,并没有打算跟沈娇详细解释的意思。
毕竟他也知道,沈娇不懂这些,尤其大舅哥还提点过他,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沈娇。
沈娇也没说别的,扭头就喊要吃饭。
她心里清楚,傅佑安这是打算先让林氏亏一笔,让林氏陷入资金短缺的窘境,他好方便从林越手里抢肉。
生意场上就是容不得出半点岔子,否则就会被无数暗影里的獠牙咬住。
最可怕的是,如果被獠牙撕开一条缝,那就会有不计其数的鬣狗在身后穷追不舍,最后被他们咬死。
傅佑安要做的,就是撕开这条缝。
现在就看林越能不能稳住了,不中套还好,若中了套……
沈娇眼眸微眯,半点不提自己猜中了傅佑安想法的事,娇气的使唤着傅佑安给她扒拉螃蟹。
旁边傅聪看了眼,迟疑片刻后,也摸了只螃蟹,笨手笨脚的拆着。
“给、嫂嫂。”
他离开座位,把装着螃蟹肉的盘子送到沈娇面前,“嫂嫂吃。”
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家人给他开家长会,他真的很高兴!
沈娇摸了摸他脑袋,先喂了他一口,“乖,让你哥哥给我剥。”
傅聪乖乖的点着头。
递螃蟹肉递到一半,还被弟弟抢了先的傅佑安,很勉强的把嘴角往上扯了一秒,“小聪也懂事了。”
怎么从前不见给他扒个螃蟹?
现在在他老婆面前卖乖倒是挺会啊!
还被他老婆亲手喂肉!
傅佑安不服气的给自己塞了一口肉,把剩下的半碟子递给沈娇,“娇娇,你有心脏病,螃蟹吃多了会难受。”
这么一说,傅聪也从他专属的药膳里抬起脑袋,很是担心的看着沈娇。
沈娇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脚傅佑安,“连吃个东西你都要说三说四的,还说对我好,我看你早晚才要把我气到发病!”
“我没有。”
傅佑安连忙摇头。
见沈娇嘴上抱怨,又真不叫他再扒螃蟹后,他难免又有些心疼。
他家娇娇出身好,本就是千金大小姐,结果却连想吃的都不能放肆吃,太可怜了!
傅佑安越想越不是滋味,连忙又叫厨房清蒸了一盘格陵兰莱伯虾,扒拉好了喂到她嘴边才罢休。
傅聪看着脸色也有些闷闷的。
倒是沈娇,被伺候的精细,吃饱喝足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连走都懒得走,还是叫傅佑安把她给抱上楼的。
等上楼,她又要睡午觉,便去浴室换睡衣,换完后她没马上出去,眼珠子微微一转,便伸手把腰腹上擦出了一点点微红。
“不是说给我擦药吗?”
沈娇往床上一躺,把衣服往上掀起一角,“还红着,都是你的错。”
傅佑安看着也愣了。
他、他刚才有用这么大的力气吗?
怎么还红着?
他这是娶了个豌豆公主回家?
想归想,傅佑安还是起身拿药了。
沈娇穿着浅绿色的睡衣,将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衬的像在发光,吃饱了微鼓的肚皮睡着呼吸一起一伏,很是可爱。
他指腹一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就有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