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瓷器,房间里顿时噼里啪啦的一阵响。
贴身伺候他的夏寻赶紧让旁人都离开,等褚定坤发完脾气后,才长叹口气,“恨只恨上次没抓好时机。”
“都怪沈娇!”
那个该死的罪臣之女!
若非她去之后,精心伺候傅佑安,傅佑安怎么可能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朝堂上气他。
夏寻给他递上一杯茶,“您别着急,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无忧之毒,可是天下无解。”
他这么一提,褚定坤心头松快多了。
随即他又冷哼一声,“还有乔晨,这时候还装什么病!他莫不是要支持傅佑安?”
乔晨从前装病给他放权,他自然高兴。
然而今乔晨装病,是在给傅佑安放权,他哪还能高兴起来,心里早把乔晨骂了个狗血淋头。
偏这种话还不好明说,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褚定坤没等夏寻回话,便又说,“你说那沈娇……”
“不可!”
夏寻连忙摇头,“皇上,现在不能动沈娇,否则就是在给褚定坤送借口,让他光明正大的反了。”
“难不成我还要把她供着?”
“一时之计罢了,她在宫里,傅佑安便不能放开手脚做事。”
夏寻是劝了又劝,总算把褚定坤想弄死沈娇的念头劝了回去。
他也没让人去动沈娇,好吃好喝的供着,又让皇后时常请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