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臭小子竟然没有追过来,莫非知道我设下了十八道埋伏。”
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司空摘星疑惑的向后瞧了瞧。他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设置了十八道埋伏,特地用来对付玉连城。
当然,对玉连城这等高手而言,就算是天罗地网,只怕实际效果也不会太大。
但司空摘星的埋伏本就不是为了伤人,而是要让玉连城出糗狼狈。就算能躲过去,也要恶心一番这家伙。
只是不曾料到,他竟然没有跟过来。
“算了,我已偷到了传说中的‘罗刹牌’,传出去同样能挽回我偷王之王的美誉。”司空摘星将罗刹牌放在手里抛来抛去:“对了,不知道陆小鸡那小子怎么样了?”
司空摘星这次到五羊城了,除了想找玉连城的麻烦外,实际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受金九龄的指派,偷走陆小凤手中绣花大盗留下绣花帕,放在一间庵堂里。
庵堂是红鞋子五妹江轻霞的住处,南王府的前总管江重威也暂居此地。
金九龄正是要借此让陆小凤以为红鞋子组织也参与其中,从而将“绣花大盗”这口黑锅扔在公孙兰身上。
而司空摘星之所以乖乖听金九龄的话,则因为他是贼,有把柄被金九龄掌握。
“我又坑了陆小鸡一次,希望这家伙倒大霉,大不了下次比翻跟斗,让他少挖一百根蚯蚓。”
实际上,这已非司空摘星第一次坑陆小凤了。
他是偷王之王,有时受人花钱偷东西,其中好几次都偷到了陆小凤这个朋友身上,让陆小凤十分头疼。
回想起与陆小凤的恩怨情仇,司空摘星有些走神,抛在空中的罗刹牌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等他再捡起来时,发现玉牌竟然被摔出了一条裂痕。
“这下倒霉了……等等,罗刹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摔出裂口。”
司空摘星眉头一皱,他早已调查了罗刹牌的来历。
这作为罗刹教的信物,不可能如此脆才对,否则在玉连城转战千里,与人交手时,只怕早就碎了。再联想到玉连城那家伙明明丢了玉牌,却没有追过来,司空摘星心头已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但他还是没有妄下结论,仔细观察起这一块玉牌,忽然发现这玉牌上雕刻的七十二天魔,其中一个跪伏在地的天魔,相貌竟然与他上次客栈的扮相十分相似。
“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一头老狐狸。”
司空摘星气的肚子疼,握玉牌的手也不由用了用力,整个玉牌彻底碎裂开来。
而在玉牌中,竟然还藏着一张纸条。
司空摘星明白纸条上肯定是玉连城留下来的,上面的话也一定是来气他的,但还是忍不住打开纸条看了看。
上面只有一句话。
“空空,你又调皮了。”
……
…………
南王府。
五羊城本是卧虎藏龙之地,高手辈出,但几乎没有人敢来冒犯南王府的威严。
所有人都知道,王府守卫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并收拢了一大批武林高手。
就连南王世子也自小拜入叶孤城门下,剑法精绝,已跻身当世一流高手行列。
但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在十几天前,王府的十八斛明珠消失无踪,被风头正盛的绣花大盗卷走。
王府威严大损,责令六扇门尽快追回明珠,缉拿绣花大盗归案。
王府的一条长廊,一个玉冠束发、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正向大堂走去。
此人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了,他面带微笑,风度翩翩,看来不像令黑道上朋友闻名丧胆的武林高手,却像是个走马章台的花花公子。
实际上,这人也的确如此,他身边总是少不了莺莺燕燕、美酒佳人。
幸亏他是一个很英俊,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在这方面上总是有优待。再加上他精于辨别古董字画,精于相马,因此一直过着花花公子般的生活。
金九龄已来到大厅中。
大厅里有三个人正在交谈。
一人白面微须,穿着身雪白长袍。他的眼睛并不是漆黑的,但却亮得可怕,就像是两颗寒星,又像是两柄剑。虽然是坐在凳子上,却给人一种缥缈的气机,如在云端,天上飞仙。
——白云城主叶孤城。
在叶孤城旁还有一英俊少年,同样一身白衣,同样身携宝剑,就连风度神态也与叶孤城有几分相似,却绝没有叶孤城那么冷,那么傲。
金九龄向这人拱手施了一礼:“金九龄参见世子。”
这人就是南王世子,也是叶孤城的弟子。
至于最后一人,笑容如沐春风,只是双眼似乎不太有神,便是来南王府做客的花家七童花满楼了。
“金九龄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讨论绣花大盗的案情。”南王世子淡淡道:“绣花大盗一案你们六扇门也调查了一些日子,进展如何了?”
金九龄面带苦笑道:“那贼子动手干净利落,实在狡猾得很,目前尚未找到关键线索。不过我已私下邀请了陆小凤出手,正要向世子汇报。”
“陆小凤?传闻中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南王世子挑了挑眉,似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