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叹气,“小轶,你还是太心软,上次施媚娘那母女污蔑你偷情的时候,就不该轻饶了她们!”
正此时,秦之维说:“刘姨,你让沈家那边把邀请函送过来的时候,多送几张未署名的。”
刘昕兰一愣:“小维,你还要带谁去吗?”
如果是之前的秦之维,肯定不愿意回答刘昕兰的这种问题,可既然要听她的诉求,那么这种问题回答一下也无妨。
“一些朋友。”秦之维答是答了,就是有些敷衍。
刘昕兰没有过多去追问,“行。”
……
吃了饭,沈轶与秦之维回了房。
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秦老夫人欣慰地说:“昕兰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有生之年是能看到他们父子和解了,说不定,还能抱上曾孙呢。”
曾孙这个字眼,刺疼了刘昕兰的心口。
秦浩默默地看了眼刘昕兰。
秦老夫人也注意到了刘昕兰的脸色,她收敛了笑意,说:“昕兰,别伤心,要不了孩子也没关系,你始终都是秦家的夫人。”
刘昕兰眸底一抹恨意,面上却笑了笑,“我不伤心,虽然我跟恩泽没有孩子,不过十年了,我也是一直把小维当做亲生儿子看的。”
秦老夫人感慨,“嗯,这十年,你尽心尽责我都看在眼里,等小维痊愈了,小维他爸也就能多回来陪陪你。”
陪她?这些话就像无尽的讽刺,让刘昕兰一眼看完自己嫁给秦恩泽的十年有多可笑,她握紧了拳头,挤出一个“好”字。
……
沈轶洗了澡就舒服地靠坐在床上,把之前从研究院带出来的关于基因和大脑研究的日记拿出来,慢慢阅读。
秦之维也没有打扰她,拿了一本《犯罪心理学》就在睡椅上看起来。
到了晚上十点,沈轶才放下笔记,她看医书的时候很专注,基本不容易被外界打扰,很容易就忘记了时间。
等她把笔记合上,这才注意到秦之维已经洗完澡出来,也在旁边看着书。
注意到沈轶已经合上本子的动作,秦之维也抬头,对上女人的视线。
那清澈的眸子带着一丝好奇。
“怎么了?”
“我就是突然之间有些好奇。”
“嗯?”
“你这十三年都没正常外出过吧?都是偷偷从房间地下密室里出去的吧。”
“嗯。”
“那你是怎么念书的?”
秦之维把书放下,勾了勾指头,“过来,近点说。”
沈轶过去,秦之维让开了点位置,然后把她搂在怀里,“这你不用担心,家里给我请了私教老师,你老公我不是个文盲。”
“你不是文盲,可你是流氓,有文化的流氓才可怕。”沈轶打趣说。
“至今为止,只有你一个人说我流氓,所以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秦之维用清心寡欲的声音,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沈轶嘴硬,“我不知道。”
“那我亲口告诉你为什么。”秦之维说着就低头亲向了女人的红唇。
猝不及防又被亲一口的沈轶气岔,“还说自己不是流氓!说话就说话,又亲我干嘛……”
“我说了是亲——口告诉你,先亲口,再告诉,不对吗?”秦之维诡辩说,加重了[亲口]两个字的音量。
沈轶:“……”
沈轶瞪眼:“流氓石锤!”
秦之维说:“所以知道了吗,之所以只有你觉得我流氓,是因为我只会对你流氓,摸你,抱你,亲你,甚至……想上你。”
上你这个字,真的可以说是流氓max了!听得沈轶身子燥热起来,身下一股暖流也随之涌出。
“我去换卫生棉条!”沈轶推开某流氓,起身跑去隔间,慌慌张张好不淡定。
“今天第二天了。”身后秦之维淡定的报了个日子,与沈轶慌张的反应成了鲜明的对比。